烏笑情坐在□□,將披在自己身上的墨衣脫下,然後便不客氣地睡下,“晚安,好夢。”
夜行衣將房門關好,才一個轉身,就見烏笑情自顧自的躺下了,也不客氣地脫了鞋,上了床去,把烏笑情嚇得一個坐起,“你幹什麼?”她防備地看著夜行衣。
夜行衣很無辜地回望,“睡覺啊。”
“你幹嘛睡□□?”烏笑情一顆心提著。
“睡覺不睡□□,睡哪?”夜行衣一邊說著,一邊將烏笑情往裡頭一推,自已佔了她剛剛睡的位置,舒適地躺下。
烏笑情還是不放心,誰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啊。
見烏笑情緊張地模樣,夜行衣的丹鳳眼向她睨去,“放心,我不會吃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醜。”
烏笑情氣結,“醜,你還不是老嚷著要娶我。”不過緊張地心總算放輕鬆,也著實累了,便和衣躺下。與他保持一臂的距離。
“我這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嘛,若不是與你有了肌膚之親,我犯得著自找罪受嘛。”夜行衣風涼地說著,不待烏笑情反駁,他便閉上眼睛,夢周公去也。
半夜,人們都入夢之時,這會的某條小道上的某棵對裡,有一男子抱著劍靠在樹幹上坐穩。他緊閉雙眼,雙唇緊抿,若不是他的腳在晃動,會讓人以為他真的睡著了。
此人正是追隨烏笑情蹤跡的松幹,此時的他已換回便衣,沒有穿官服,卻照樣的俊帥逼人,額頭落下幾根髮絲撩繞著他煩燥的心緒。
以他所發現的蛛絲馬跡,烏笑情應該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
別跟我同床1
以他所發現的蛛絲馬跡,烏笑情應該走在前往京都方向的路上,只不過待他追到山腳時,群山環繞,竟再也找尋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而天已全黑,於是他決定過了今晚上再說,等天亮,他再上山探探去。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夜行衣睜開雙眼,側轉身看向把自己拼命往角落裡擠去的烏笑情,安靜的睡顏,沒有了白天的生氣,卻有另一股的沉靜之美,那道從額頭直至眼處的長疤仍猙獰地在她額頭,不過已不是上次見的痂子,這會痂子已脫落,傷疤呈粉紅色。
聽她嘟嚷囈語著什麼,夜行衣好奇地湊上前,卻不料烏笑情一個側身,好不巧地,紅唇竟掠過夜行衣的嘴角。
夜行衣怔地傻住,初吻,他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全不知奪去人家初吻的烏笑情,這會正安心地做著美夢,夢中錢一堆堆,美男一蘿筐!於是笑得連口水都留下來了。
夜行衣瞪著烏笑情,見她笑得猥瑣,氣打一處來,“你這醜女,奪去本少爺的初吻,還笑得這麼猥瑣。”想想,不甘心,於是,他俯身向前,近,再近
烏笑情突的睜開眼,卻見夜行衣放大的臉孔近在眼前,那個距離之近,似乎只要她一動,就不免會慘遭非禮。
丫的,她就知道,沒有哪個男人不好色的。
夜行衣不知道烏笑情的任何想法,只見她突的睜開眼,然後他就被嚇得呆住,做賊心虛的樣子,再對上她的星眸,不知怎地,心就癢癢了,可是再一看她,鼻處似有一股叫做怒火的東西冒出來,然後,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烏笑情吼道:“色狼,你想幹什麼?”手順勢地有力地將他一推,他正發著愣,竟然就這樣被他推得滾下了床。樣子狼狽極了。
看他滾下床,烏笑情輕笑了出聲,見他瞪著自己,她又瞬間斂住笑,很嚴肅地瞧著他。
夜行衣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女人給推得滾下了床,天,這要說出去,他還有臉在江湖混麼?
別跟我同床2
夜行衣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女人給推得滾下了床,天,這要說出去,他還有臉在江湖混麼?
“你幹嘛推我?”他拍拍身子站起來,回到□□。
烏笑情忍住笑,理直氣壯地看著他,“誰叫你想非禮我。”言下之意,她已經很輕罰他了。
夜行衣睜大雙眼,手指自己臉龐,詫異地怪叫,“我?我非禮你?”那模樣就像是受了天大的怨枉似的。雖然是有這樣的本意,可是又沒證據,他幹嘛要承認?
不然,她的尾巴都要驕傲的翹上天了。
烏笑情肯定地點點頭,“難道我錯怪你了嗎?”
夜行衣更加肯定,“當然,我又不是瞎了眼,幹嘛非禮你,難道你不知道你晚上看起來很像母夜叉嗎?”
“那你幹嘛靠那麼近?”明明就是想非禮,好不好,還說她像母夜叉,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