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好一會,烏笑情才回過神來,“不恨。”
如此直白的回答倒讓望霜不解了,“為什麼?”松干將軍當初放了她,她哭得那麼傷心,只是不想松干將軍因她涉險,可是最後她還是得回到那個皇宮裡去,還是被自己最親近的人給設計騙去的,她難道不恨嗎?
烏笑情抬頭望了望天,天空異常的藍,冬天,這樣的好天氣可是少有呢,看來今天的天氣真的不錯。
“望霜,人總會因為一些事情而去做出一些犧牲。”我感嘆完一番天氣後,又對著望霜感嘆人生。
只見她凝著眉,“什麼意思?”
烏笑情調皮地做了個表情,“就是說我對師兄來說,不夠重要嘍。”起碼在皇位面前,她是無名選擇犧牲的那一方。
她的眼明明在笑,可是望霜卻瞧見了烏笑情眼底的落寞,很淡,淡到要被笑容給衝得無影無蹤,可是望霜仍看見了,不知怎地,她脫口而出道,“其實他很在乎你。”
睨瞭望霜一眼,烏笑情笑著接話,“也許吧。”反正這輩子她與無名間不會有交集,他坐他的銀國皇帝,她做她的突地,她的思緒便頓住了,她現在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望霜看烏笑情的表情,心裡嘆了一聲,小姐似乎都沒有聽懂她的意思。
年夜飯,大大的一張桌,菜色齊全,有很多菜色是烏笑情連叫都叫不出來的,可是盯著這樣滿桌子的菜,她卻覺得胃口不怎麼好。
睨了睨年夜飯的角們,除去她,就只剩夜行衣和小夜了。
瞧他倆的神情,似乎挺習慣這樣鋪張浪費的,小夜做起了倒酒小童,往烏笑情和夜行衣的酒杯裡倒酒。
“祝爹和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小夜說著挺讓人納悶的祝語,烏笑情端起酒杯,只覺得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轉頭看著夜行衣,呃,發覺他今天似乎打扮過了。
那烏黑的髮絲被他給一絲不苟的束起,亮得發光的衣服?帶著陰笑的臉?
烏笑情無意識地跟他們碰酒杯,然後幹了,喝完還是覺得奇怪,“夜行衣,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的衣服很亮?”
你恨無名公子嗎3
烏笑情無意識地跟他們碰酒杯,然後幹了,喝完還是覺得奇怪,“夜行衣,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的衣服很亮?”
夜行衣放下酒杯,“哦,這是新衣。”
新衣就很亮嗎?這是什麼邏輯?烏笑情只覺這頭開始有些暈了,被亮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我這件也是新衣。”
“吃完飯我們要守歲。”正吃著山珍海味來著,夜行衣就這麼突兀地道出一句。
守歲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為啥用上的是我們?
烏笑情扮傻,也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