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呢,您看,我都從朝陽殿追到這裡來了。”
烏笑情真想拿個什麼將耶律上孝的嘴給封了,他這樣說是啥意思?不是直接將她推到浪尖上了嗎?就算想讓她吃藥,也不能這樣說吧,這樣太后會怎麼想?
一個皇帝如此重視一個妃子,這任何一個母后都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吧。
太后笑了,烏笑情卻有種想哭的衝動,不待太后開口,她一把搶過耶律上孝手中的藥,咕咕兩聲就將它灌了下去。如此壯舉,連耶律上孝也感動了,“愛妃,剛剛若這樣聽話,就不用朕這麼辛苦了。”辛苦的用內力為你的藥加熱。
烏笑情卻沒有聽明白,感謝地行了個禮,“勞皇上掛心了。”吐著舌頭,她真的有股想吐的衝動,好苦啊。
正這樣想著,她便很不給面子的大吐特吐了。嘔嘔
耶律上孝一個緊張地將她扶住,“愛妃怎麼了?很不舒服嗎?”
太后眼中閃中詫異,瞧了瞧耶律上孝的神情,又看了看烏笑情,突地,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笑說:“笑情是不是有喜了?”
烏笑情石化,她只是個風寒,怎麼轉眼間就變成有喜了?
正想開口辯解,耶律上孝已先她一步開口,“母后,正是這樣。”
太后拿起剛剛的藥碗聞了聞,“嗯,這是安胎藥。”
安安胎藥?烏笑情的震驚程度已無法用言詞來概括了。她僵硬地看著耶律上孝,只見他體貼無比的將她攬著,“愛妃,有喜了,以後可不能這樣亂跑,會傷胎氣的。”
什麼有喜2
安安胎藥?烏笑情的震驚程度已無法用言詞來概括了。她僵硬地看著耶律上孝,只見他體貼無比的將她攬著,“愛妃,有喜了,以後可不能這樣亂跑,會傷胎氣的。”
傷,傷你的頭啊,耶律上孝。烏笑情真想質問他到底為什麼要撒謊,可是,卻看到他眼中透露著警告的訊息,於是她很沒種的陪他演了下去。
“臣妾知錯了。”天知道,她壓根就沒跟耶律上孝那個OOXX過,好不好?
太后欣喜的笑了,拉過烏笑情的手,“真是太好了,笑情啊,以後可一定要養好身子,莫要像剛剛那樣跑著走了,很危險的。”
烏笑情汗顏,卻只能陪笑,柔順地答,“母后,笑情會的。”
“皇帝,笑情有喜,是國家大事,應該普天同慶的。”
耶律上孝揚起嘴角,眼中含笑,如一個幸福的父親般,點頭,“嗯,一會兒臣就讓他們擬旨,昭告天下去。”
“皇上,你犯了欺君之罪了。”回到朝陽殿,烏笑情劈頭就說。
“朕就是君。”
烏笑情傻眼,是啊,他就是君,那他撒謊了,誰治他的罪?太后又是他的親孃,這天下又是他的,沒有人比他更高地位了,如此說來,他是安全無恙的,就算撒謊,也是可以的。那麼同理推證,她也是安然無恙的嘍?
想著,烏笑情才放心的下來,神情也變得沒那麼緊張了。
耶律上孝見狀,卻涼涼地開口,“不過,愛妃,倒真的是欺君了呢。”
她欺群,她什麼時候欺君了?“皇上,算起來,臣妾只能是個從犯吧?”在他的警告眼神下,無奈追從的啊。
耶律上孝笑了,像個狐狸般的笑,讓烏笑情不禁毛骨聳然。
“愛妃有喜了呢。”他突地改變話題。
烏笑情臉上打著問話,“所以?”他比她還更加清楚,他們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吧。
“朕在朝陽殿宿了這麼久,有喜很正常呢。”
所以呢?那些人都會無聊地想到他們夜夜那個,那個嗎?
“母后很開心。”
然後?
“明天就昭告天下了呢。”為什麼他每說一句,她就覺得心越來越冷?為什麼看著他的笑,她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皇上,你別衝動啊。”烏笑情急急開口,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耶律上孝輕挑了下眉,“哦?為什麼啊?”
烏笑情對視著他的眼,“皇上,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臣妾不可能有喜的啊?”
耶律上孝裝作沉思的樣子,在烏笑情期盼下,說出讓她徹底冰冷的話,“所以,我們就該造一個出來啊。”
轟隆~
烏笑情只覺腦海中什麼東西炸開了,看著耶律上孝的笑眼,她徹底僵住,“什什麼意思?”
耶律上孝伸出手,撫摸著烏笑情的臉龐,柔聲的,慢慢的,啟口道:“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