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在意。”默還真是個好男人的典範——之一。
“可是我在意,所以,我就將這屍體的臉又變了回去。”琪兒握著拳頭說道。
“咳咳”即墨蓮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你這樣有何意義?”
見琪兒不明白,即墨蓮說道:“他頂著你家默的臉活了這麼多年,在巫族人的心中,那張臉就是他的,況且——”
說到這裡,即墨蓮賣個了關子。
如即墨蓮所料,琪兒果真憋不住了,她有些急切:“蓮兒,你就說嘛,況且什麼——”
“況且小晶沒跟你說有關四長老的私生活吧,據我所知,他在巫族可是很受女子歡迎的,嘖嘖,就不知這麼些年來他有沒有跟女子行過房呢,嘖嘖,頂著你家默的這張臉,跟別的女子,哎,要是有人敢頂著宵的臉做一些別的事,我定然會受不了的。”
即墨蓮一邊說著一邊嘆氣,那眼神,別提有多無辜。
“小晶!”琪兒瞪著手中的小晶,一口銀牙差點咬碎:“哼,從此刻開始,你給我去土裡好好反省!十年不準出來。”
冰晶之魂本就是生於岩石,長於土中,不過它習慣了外面的世界,再讓它回到土中,這就等於生生斷了它的興趣。
這應該跟斷了赤炎貂的點心差不多痛苦。
琪兒手上的小晶無辜地跳著,苦在它不能言語,一肚子委屈只能往肚裡咽,它有心找即墨蓮理論,可即墨蓮身旁的紅衣男子跟那小貂都是它惹不起的。
嗚嗚嗚——可憐它小晶要面壁十年哪。
不管違抗琪兒的命令,小晶頹喪地鑽入土中。
靠在赫連宵胸口,摸著他胸口已經結痂的傷口,即墨蓮眼神幽暗,敢傷了宵,我會在你想不到的時候一個個還給你們。
赫連宵抱著即墨蓮,嘴角無聲勾起,他知道娘子在為他出氣。
跟即墨蓮的好心情不同的是琪兒哭喪的臉,她苦笑著依偎在默的懷中:“對不起。”
“沒事。”默說著還若有所思地望著即墨蓮這方向。
即墨蓮摸著鼻子,默長時間不用腦子,可對周圍的感知力還是很靈敏的。
覺著差不多了,即墨蓮這才說道:“其實仔細看去,那四長老跟你家默還是不一樣的。”
從昨日到今日,即墨蓮的聰慧已經徹底征服了琪兒,此刻,即墨蓮說的任何話在琪兒心中有佔著很大比重,有時候,人便喜歡自欺欺人想要別人配合著她心中所想,以便為說服自己增加籌碼。
“真的?”
“當然。”即墨蓮煞有其事地點頭:“雖然他們長大差不多,可性子卻是天差地別,那四長老在外面時的確善良可親,可回到巫族明顯有了變化,一樣的面容,便是一般人也能直接區別出兩人來。”
“蓮兒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即墨蓮肯定點頭。
一個目不能視,一個眼神忒好,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兩人的不同來。
當然,這話即墨蓮也只是在心中想想。
“蓮兒,我相信你,我覺著心裡好受些了。”即墨蓮的話還真是有用,琪兒臉色好了很多。
那信任的模樣還真是讓即墨蓮難得的有些心虛。
咳咳,在外面鬥米芙兒,烏雲蓮之流的已經習慣了,這麼單純的琪兒她還真不忍心下手。
倒是一旁始終未開口的赫連宵半抱著即墨蓮離開,一邊說道:“你該睡覺了。”
這才解除了即墨蓮的尷尬。
“恩。”即墨蓮順從地跟著赫連宵離開。
待即墨蓮兩人離開,琪兒還是沒有完全恢復:“默,我做錯了。”
他不該讓別人頂著默的臉。
“傻瓜,我的琪兒還是太單純,這些事已經過去了,況且,我可以保證那人沒碰過任何女子,即墨蓮只不過是猜測。”默肯定說道。
琪兒不明白,可默卻是有感覺的,即墨蓮這是在為赫連宵出氣,他記著昨日兩人身上的狼狽,而這一切皆是他跟琪兒間接帶來的,他無法說出即墨蓮的不是來。
琪兒對即墨蓮很看重,這麼多年了,難得琪兒有一個喜歡的朋友,琪兒會難過,他不會跟琪兒說實話。
“那就好,默,他要是敢頂著默的臉行那齷齪之事,我一定要讓他死也不瞑目。”說著,琪兒的臉色就有些冷。
儘管心思不多,作為蠱王,可琪兒卻也不是個良善之人,凡是觸犯她忌諱的,大都會後悔來這世上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