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話說,宵的這種情況還要持續幾個月?”即墨蓮沒忘記之前琪兒話中的重點。
“當然,我的血可是很厲害的,以你家相公的能力,幾月還算是很短的,你就知足吧,況且,這種情況下,你也性福,是吧?”那一副我很瞭解的模樣讓人哭笑不得。
琪兒還想說什麼,卻被身旁的默捂住了嘴,強行拉著離開。
不可否認,因為琪兒的話,即墨蓮著實鬆了口氣,以往放在心底對赫連宵的異樣體質的擔憂總算消散不少。
身體一放鬆,人就容易被掌控,不待她拒絕,身旁的人已經將她拖入情,海之中。
直到翌日,看著地上厚厚一層的學瓣,即墨蓮才意識到昨夜的瘋狂。
此刻的赫連宵已經清醒,他一副饜足的模樣讓渾身腰痠背痛的即墨蓮一陣咬牙。
“娘子,要不要再多休息一會兒?”赫連宵很小心的問。
即墨蓮冷瞥了他一眼,轉個身,突然,身體直直下落,在她驚呼的同時,腰上一緊,人已經重新落入赫連宵懷中。
“你,你為何不下去?”即墨蓮驚魂未定,她不要緊,腹中孩子卻不能有任何損傷,這一摔,萬一沒有著力點,豈不是要鑄成大錯?
對娘子一早的白眼,赫連宵不以為杵,他望著周圍,笑道:“這裡環境好,我覺著對你的睡眠有幫助。”
“別說的那麼好聽,你不過是想感受一番朝北教你的所謂的情趣吧。”即墨蓮一句話粉碎了赫連宵的藉口。
摸摸鼻子,赫連宵扯著嘴角說道:“恩,朝北總算說對了一件事,原來情趣真的是必不可少的,以後我們再嘗試其他的地方。”
“赫連宵,你再多說一句。”即墨蓮抓住合赫連宵的衣襟,輕聲威脅道。
強悍的語氣聽著讓人心懼,不過她白皙的脖頸處若隱若現的紅痕生生讓這份威脅減低很多,不過,有些話放在心裡就行,為了以後的美好生活,赫連宵還是從善如流地點頭:“好,我不說。”
即墨蓮這才滿意點頭,示意赫連宵替她捏捏腰,而後突然又命令道:“以後離朝北遠些。”
即墨蓮斂眉,看來在她不知曉的時候,朝北跟宵說了很多啊。
遠在同城的朝北正被傾玉追著打,跑在前面的朝北突然打了個噴嚏,他無辜地望天,一片豔陽,難道是感染了風寒。
無暇想其他,望著身後快要追上的嬌小身影,朝北嘆了口氣,沒辦法,接著跑唄。
等即墨蓮覺著滿意了,讓赫連宵抱著飛下了那株梨花樹,已是日上中天了。
院子裡,一身大紅長裙的琪兒正躺在默的懷中,悠閒地曬著太陽,玩著手中的冰晶之花,當感覺到腳步聲,她揚起明媚的笑臉,望了過去。
“你這麼快醒了?”這話問的,讓剛恢復些體力的即墨蓮又是一陣腿軟。
緊靠著娘子的赫連宵冷哼一聲,他上前一步,擋住琪兒看向即墨蓮的揶揄笑容,冷哼一聲:“別看我的娘子。”
“嘖嘖,我也是女子,好吧。”琪兒好笑道。
“女子也不行。”這女子滿身是蠱,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會用在娘子身上。
這邊赫連宵話說完,默抬頭,始終平靜無波的眼神望著赫連宵:“你別跟我娘子如此說話。”
這真是——
誰家娘子誰心疼啊。
兩位男子面無表情地瞪著物件,即墨蓮跟琪兒卻是相視一笑,尤其是琪兒,她抱著肚子在默的身上笑的打滾。
終於勉強止住了越咧越大的嘴角,琪兒視線落在即墨蓮身上,問:“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即墨蓮也不扭捏,回答:“即墨蓮,這是赫連宵,當然,你可以叫他全名,或是煞王,宵是我一個人才能叫。”
對於即墨蓮霸道的要求,赫連宵緊繃的身體終於緩緩放鬆,他心底比吃了點心還甜。
而另一邊的琪兒也未覺著即墨蓮的話有何不妥,琪兒甚至很讚賞即墨蓮的這種做法,她看向身旁沉默的人:“默,要不以後也只有我能叫你默。”
默半晌才肯定地回答:“好。”
如此的話,那麼他們只能用另外的稱呼喊默,即墨蓮問:“全名呢?”
被問的兩人相視一眼,齊齊搖頭:“默。”
“全名也是默?”
“對。”
“好吧,以後我跟宵便喚你琪兒夫君,如何?”即墨蓮故意這麼問。
她可沒忘記昨夜這兩人是如何看她跟宵的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