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卻需要靠男子的陽,精才能讓蠱蟲生長迅速,尤其是巫女,是以,巫族的男女地位有些微妙又尷尬,一時也說不準到底是男子地位高些,還是女子更能諸事。
而這男子是公認的巫族勇者,當然,是指在床上,是巫族女子最想選擇的物件,也是男子最想請教的物件,是以,他的話在族人面前還是有些許作用的。
這裡未提到的是巫族人的作風方面。
從米芙兒到烏雲蓮,乃至一般的巫族女子,皆是離不開男子的,而整個族內除了族長的女人只能屬於族長之外,其餘的女子皆可以隨意選擇男子,男子亦然,在他們的意識裡,沒有所謂的守節一說。
是以,也可以這麼說,巫族是個yin亂之地,這也是為何巫族人很多長相類似的原因,除了族長的女,人外,其餘女子大多不知她的孩子父親是誰。
若說之前兩方無法分出個對錯來,那麼男子這麼一說,便是身為族長也不得不做出決定,他冷冷瞪了那男子一眼,在即墨蓮輕嘲的目光下,硬著頭皮說道:“如此,既然巫女有錯在先,而如今她又受到了懲罰,可否讓本族長將人帶回去?”
沒了巫女,不管是蠱王或是神者,皆會發怒。
“族長且慢。”在米盛招手,要讓人將烏雲蓮抬回去時,即墨蓮開口阻止。
米盛雙眼厲色一閃而過,話說的有些僵硬:“這麼說,客人是不想平和地解決問題了?”
即墨蓮搖頭:“當然不是,只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要問這位夫人。”
即墨蓮看向春琴,不等別人拒絕,即墨蓮明知故問道:“這位夫人可是米芙兒的孃親?”
提及米芙兒,就像是有人在她面上抽了一巴掌,米芙兒甘願獻出巫女的身份以及生生世世的輪迴,這在巫族歷史上還是頭一遭,是要遭族人唾棄的,憑藉著自己的手段,春琴一生順遂,自己美好的一生卻被一向引以為傲的女兒給劃上重重一筆,春琴心中自然是怨恨米芙兒的。
春琴不安地看向族長,白日裡,因為對即墨蓮等人的氣憤,族長一時失了平日的冷靜,這才很容易被她影響,如今族長早已回過神來,她擔心族長會聯想到之前的事,既然對她失望。
她已經沒了女兒,斷然不能失去族長的寵愛。
春琴眼含晶瑩,明明已是近四十的人了,卻依舊能將十幾歲妙齡女子的那種水靈靈的小模樣模仿的恰到好處,且不讓人反感。
果然,族長的眼神明顯轉暗,他望著春琴的神色也是欲,望戰勝了理智。
一邊的即墨蓮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當然,沒覺著好看的便是一旁被請做見證的四長老了,四長老提醒族長:“你們可想知道煞王妃要問何問題?”
一句話打斷了族長跟春琴兩人之間的旖旎氣氛,族長清了清嗓子,問:“不知客人要問內人何事?”
“當然,問族長也是一樣的。”即墨蓮問:“不知你們對米芙兒復活這件事有何看法?”
一上來,即墨蓮又扔出一個炸彈。
巫族眾人一陣驚呼,就連四長老都不禁挑高了眉,前後這麼一想,他便明白了即墨蓮在他剛過來時問那問題的原因了。
原來如此,四長老點頭,而後勾唇,這煞王妃倒真是個聰明的。
“什麼?客人是說我的女兒還能活過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春琴,若是不知道的人,定要以為她眼中的狂喜是因為女兒了。
即墨蓮將嘲諷掩藏在清淡後面,而後點頭:“這還要各位的幫忙了。”
他們初來乍到,禁地一事她又不確定,是以,她需要巫族的人幫忙。
“客人但說無妨。”族長點頭。
“本王妃也不妨跟你們言明,米芙兒之所以會復活,並不是在本王妃的身體內,而是她。”即墨蓮指了指地上的烏雲蓮。
“客人的意思是說讓我的米芙兒魂魄進入巫女的身體裡?”族長問。
“是。”即墨蓮很肯定:“烏雲蓮是巫女,米芙兒原本也是巫女,想來控制烏雲蓮這具身體應該很容易,而且,這禁地是巫女必經之路,若是米芙兒再經過一次禁地,那麼出來她便由會成為真正的巫女。”
即墨蓮這話裡的誘惑力不可謂不大。
按即墨蓮所言,若是米芙兒魂魄改為進烏雲蓮的身體,那麼她很可能會再次成為讓他們榮耀的巫女,若是留在即墨蓮體內,以即墨蓮的強勢,米芙兒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永不見天日。
想到此處,族長還是有擔憂:“若按客人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