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精神躲,赫連宵心中對即墨蓮的心疼全數化為焚燒的慾火。
還想說什麼,赫連宵已經壓了上來,一手製住即墨蓮試圖揮動的雙手,另一手在嬌軀上游移,薄唇覆上那嬌豔欲滴的唇瓣,各種挑動。
即便心中如何告訴自己,即墨蓮麼多久便敗在赫連宵日漸熟稔的技術上,嚶嚀出聲,這一聲嬌吟讓赫連宵身體一陣緊繃,他再也忍不住,剛準備行動,全數心神都放在這上的赫連宵一時不查,被自家娘子一個翻身壓在下面,即墨蓮嬌喘不休,她白皙的面上一片煙霞,水眸氤氳著層層薄霧,裡面一片情愫,赫連宵瞳仁已經成了血紅,他喉嚨深處一陣低啞叫喚:“娘子。”
既然無法避免,只能這麼做了,即墨蓮心中低嘆。
“宵,今日我們換個姿勢如何?”即墨蓮媚眼如絲地說道。
“什麼?”似乎沒明白自己聽到的,赫連宵反問。
“其實夫妻之間的*還有很多種姿勢哦,宵懂得太少。”即墨蓮故意這麼說。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赫連宵是及其好學的,特別是在取悅即墨蓮這件事上,儘管身體像是要炸開一般難受,赫連宵還是竭力忍住,他聲音沙啞的厲害:“什麼姿勢?”
“我在上。”
只有這樣,對身體的害處才能減到最低。
即墨蓮說完,赫連宵重重喘了口氣,這是即墨蓮第一回要主動,他如何能不激動,修長的手抓住一旁的紅木長桌,咔嚓一聲,桌子碎了一角,手中被掰下來的那塊也在下一刻成了碎末。
即墨蓮視線掃過那張桌子,憋著笑,宵是情動的厲害了,寧願徒手掰碎桌子也不願傷了她。
“今日我就教你一番,宵,你可不能動哦,否則,今日你便不能再靠近我。”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赫連宵頭稍微抬起,卻被即墨蓮按住肩膀,整個人又陷入錦被中。
上方是一張嬌羞的臉,鼻尖縈繞著熟悉卻又不同的香味,赫連宵手剛想動,卻上方的人一擋,即墨蓮眉頭一皺,說道:“說好了今日我來主導。”
“娘子。”赫連宵陷入前所未有的激狂當中,腦中除了壓倒上方的人再沒有旁的。
“噓。”蔥白似的手指堵住下方之人的薄唇,即墨蓮面上瞬間變得婉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