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北啊,這王爺到底什麼時候出來?宮裡的奏摺又來了。”
大赫新皇登基已經有兩月餘,除了臣服於大赫的周邊幾個小國送來了賀禮,大盛至今未有動靜,前幾日卻有訊息傳來,大盛皇帝路饒早已病重,路饒的幾個兒子開始蠢蠢欲動,目前路澈的實力暫時居上,路饒的另外幾個兒子開始想方設法找路澈的弱點,企圖削弱他的力量。
而路澈幾個月前在大赫的所作所為不論在大盛或是大赫早已是家喻戶曉,是以,這幾日陸續有訊息傳來,大盛的好幾位皇子不約而同地前往大赫,打著為路饒尋找鬼手的名頭,前往大赫,當然,他們此行還有另外一個更讓人信服的由頭:祝賀赫連宵新帝登基,順便恭賀他新婚。至於路澈,世人皆知他是個孝子,斷然不會趁著路饒病重時逼宮,而御醫早已有言,路饒還能撐個半年,在這幾人離開後,路澈安排好照顧路饒的人,也動身前往大赫而來。
是以,目前大盛盛都內只剩下路饒的最小兒子路彥照顧著病重的皇上。而最先動身的三人最遲在後日會達到大赫京都。
這三人他們可以應付,不過可怕的是後面的路澈,不是管家跟朝北他們妄自菲薄,除非自家王爺親自出馬,面對路澈,朝北幾人是沒有絲毫勝算的。
也想到了這些,朝北搖頭,望著院門,有些猥瑣地說道:“這就要看我們王爺的功力如何了。”
赫連宵武功目前來說可謂無人能出其右,而男子對*上的強度跟持久力跟武功修為可是有很大差別的,以朝北看來,這五日對赫連宵來說可謂小菜一碟,朝北猜測王爺初嘗*,起碼還得有五日時間才能完全盡興。
赫連宵不知道自己跟即墨蓮的這種私密事早已被外面的屬下猜測了好幾日,這會兒,他正愜意地半躺在溫暖的池水中。
這個大約有意見屋子大小的浴池是赫連宵當日離開大赫,前往南悅時吩咐的,既然即墨蓮選擇住在這裡,他就得讓她住的舒適。這處浴池是每日需要前往京都郊外運來的活泉水,據說這水含有有益於身體的東西,正適合女子使用。
此時,淡紫薄紗將偌大的浴池籠罩住,房間內四角分別鑲嵌著不大的,散發著暖暖光亮的夜明珠,淡黃的光束打在薄紗上,形成一圈圈暈染過後的暖暖色澤,透過,朦朧的薄紗,依稀能辨別出裡面有兩個人影。
“宵,好累。”突然,一道略微沙啞,卻滿含幸福的嗓音傳了出來。
這話一落,薄紗內傳來嘩啦啦水聲,似乎是有人不甘安靜地待著,開始亂動起來。
須臾,薄紗內喘息聲夾雜著時不時的口申口今,還有無法掩飾的低泣聲,水波聲開始有規律的滑動,直到良久之後。
一切皆歸於平靜,即墨蓮自詡武功了得,可在赫連宵沒日沒夜的需求下,她已經累得;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對此刻的即墨蓮來說,就連睜眼都是一項極費力氣的活。
“你終於是我的了,娘子。”赫連宵低沉的嗓音依舊平緩,似乎剛剛進行過劇烈運動的根本不是他。
即墨蓮不著寸縷的身體稍微動了動,而後沒了動靜,雖然身體動不了,不過思緒還是活泛了起來。
自那一夜洞房花燭後,第二日清晨,她就聽赫連宵在自己耳邊一遍遍的叫娘子,當時即墨蓮問他為何不跟旁人一樣叫她蓮兒,或是蓮,哪知人家摸著即墨蓮的小手,嘚瑟地笑道:“哼,這其他的名字都有人叫,而娘子只有我一人可以這麼稱呼,這是專屬於我的。”
叫娘子,任何人聽了都知道即墨蓮是屬於自己的,這可是赫連宵的私心。
池水暖暖的,蒸騰著些許霧氣,透過嫋嫋白霧,只見赫連宵摸索著即墨蓮光滑的肌膚,看著上面被自己印上的層層紅印,一陣心滿意足。
順著赫連宵的目光,即墨蓮望向自己的身體,這一看,臉色一黑,她憤憤地望了眼赫連宵,沒有說話,不過,那控訴的眼神卻未讓赫連宵有一絲一毫的不適。
“這是第一夜我留下的。”赫連宵摸著她鎖骨上已經成了深紫的吻痕,得意地說道。
即墨蓮當然記得,這五日以來,赫連宵每日就是啃啃啃,舊的還未消散,新的又印了上去,這五日的不間斷‘凌虐’已經讓她自己都不忍直視自己遍身深紅,深紫的印記。
這樣的身體,哪還有以往的白皙粉嫩。即墨蓮癟了癟嘴,說道:“真醜。”
赫連宵摸的正順手的時候聽到這兩個字,手一頓,眉頭一挑,笑道:“沒事,我覺得好看就行。”
以往細瓷般的肌膚的確是看著賞心悅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