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譏諷道:“活該。”
那些拖住朝南的人見公主已經被打了出來,也悻悻地收手,退了回去。
當朝南再進門時,赫連宵正好睜眼,他疑惑地問:“發生了何事?”
朝南將剛剛的一切道來,赫連宵這才注意到地上的大紅麾裘,厭惡地皺眉,說道:“燒掉。”
赫連宵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不似以往練功後的平心靜氣,倒是像以前在千里莊那處的山上中的藥。
“該死的女人,竟然用藥。”赫連宵低咒:“去打一桶冷水過來。”
“是。”
好在那藥已經經過衣服的吸收,實質沾上他面板的不過一點,赫連宵運功抵抗住這第一波燥熱,他修煉的武功偏寒,對這春藥有很好的抵抗力,況且,這會兒即墨蓮不在身邊,赫連宵本來就不會多想,加上一桶冷水,赫連宵足以清醒。
徹底清醒過後,赫連宵紅眸危險地眯起,眼中是凝聚已久的狂躁:“既然她這麼缺男人,本王就送她幾個。”
“朝南,將她扔到最下等的小倌館內,多給他們些錢,找幾個年紀最大的,最醜的,還有患病的,好好伺候這位公主。”赫連宵冷聲吩咐道。
朝南也正有此意,這種女人簡直是下賤到了極點,莫說要從小姐手中搶王爺,就是連替小姐提鞋都不配。
至於隱藏在這暗處的保護路敏的人,又有誰是赫連宵的對手,是以,朝南很順利地提著早已被淫藥控制住的路敏,出了別院。
至於前一夜到底發生了何事,從幾個小倌口中,全南悅的人都知道了。
原來大盛這位明豔靚麗的公主喜歡年紀大些的。
原來這路敏公主還喜歡用器具。
原來表面上聰慧大方的公主在床上比蕩婦還下賤。
再加上親眼看到今日一大早被光溜溜仍在南悅大街上的路敏,本來信三分的南悅百姓頓時信了十分。
在所有人的指點下,路敏終於緩緩醒來,還未完全清醒,她覺得渾身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身上最不堪的一處更是疼痛難忍。
她伸手擋住刺眼的目光,眼角掃到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