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隨手採的,翻了片刻,即墨蓮端詳著手中一個瓷瓶,似笑非笑地看向陌玉。
陌玉疑惑,接過瓶子,開啟瓶塞,往鼻尖湊了湊,臉突然紅了起來,他反駁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個。”
即墨蓮點頭,她當然明白陌玉的為人,不過,這小瓶倒是能暫時緩解他們的困境。
將瓷瓶遞了過去,即墨蓮說道:“這個可以暫時壓制住體內的寒冷。”
“不,不行。”陌玉連連擺手,死活不肯。
“難道你們想要凍死在這裡?”即墨蓮反問。
“可,真的不行,我,我們——”陌玉還是躊躇,若是光有幾個男子,那倒也罷了,可他們幾人,除了朝南,對即墨蓮都有那麼點心思,用了這藥,到時必將醜態畢露。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打啞謎,赫連宵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摟住即墨蓮,問:“這到底是什麼?”
赫連宵的問題當然也是其餘人想知道的。
即墨蓮環顧幾人,最後,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道:“春藥。”
這話一落,幾人嘴角明顯大弧度的抽了抽,並且自認為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了退。結果,陌玉跟莫柳煙退回了冰冷的牆壁處,朝南如風退到了雪塊邊上。
因為太過冰冷,幾人不可抑制地又抖了抖。
見此,即墨蓮勾唇,說道:“要命,還是要春藥?”
這話說的太有歧義,幾人明明蒼白的臉色被一層粉紅覆蓋,這幾人大男人完全沒有即墨蓮放得開。
當然,這完全不怪他們,面前就是心中在意的女子,身上在中了藥,是人都會不能自抑的吧。
赫連宵捏了捏即墨蓮的手,示意她別問的這麼露骨。
即墨蓮回頭,問赫連宵:“你呢?喝不喝?”
或許他們幾人中就缺個帶頭的。
赫連宵掃了眼那瓶子,搖頭,說道:“我不怕冷。”
自小在淨山長大,他的血液裡自形成一種抗冷的因素來。
而另外幾人就難說了,特別是莫柳煙,這南悅四季如春,他哪裡經歷過這麼冷的時候,身體最容易扛不住。
幾人還在思考,這時間裡,如風又不可抑制地打了個噴嚏,朝南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