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說道。
若是隻有真正得到自己,赫連宵才能完全安心,她便給他。
赫連宵身軀一僵,繼而胳膊不受控制地勒緊,差點讓即墨蓮一口氣沒上來,眼前陣陣發黑。
本以為赫連宵是過於激動,卻沒想到他接著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我們要過洞房花燭夜。”
書上講的那麼美好,他不能讓即墨蓮跟他的第一次在異國他鄉,還是在一個妓子的刺激下進行的。
美好的第一回當然要留在最美的夜晚。
不過,顯然即墨蓮不是這麼想的,在她心裡,只要兩人之間的氣氛到了,在任何時間都可以。
沒理會赫連宵的拒絕,即墨蓮埋下頭,湊近赫連宵的頸間,若說文青是故意漏出來的誘惑,那麼赫連宵便是內斂的致命美麗。
優美的脖頸被錦衣蓋住,即墨蓮稍稍用力,撥開暗紅錦袍的衣襟,露出完美的鎖骨來,腦中閃過以往曾見過的,菱唇覆上那一處白皙,微微用力,這處白嫩的地方很快出現一朵雪花,即墨蓮說道:“以後你若是再如此看輕自己,我便咬的你全身都是。”
其他懲罰她當然捨不得。
赫連宵清明的腦袋因為剛剛那一咬,變動的混亂起來,身體自內而外升起一股無法言喻的空虛,下處的反應亦是騙不了別人。
即墨蓮每到一處,均是留下處處桃花,白皙上點綴著鮮紅,在如水傾瀉的月光下,這景象,當然不止撩人這麼簡單。
“別弄了。”赫連宵只覺著自己的身體快要炸開,他只能用平日裡絕不會出現的低軟嗓音說道,那低沉中帶著點點祈求,聽起來很無辜,卻破天荒的讓即墨蓮內心湧出一股自豪來。
許是身在這處,看遍了女子為尊的,即墨蓮非常想是一把自己在上的感覺。
陷入情(和諧)欲中的兩人均為看到遠處隱藏在屋角的那一處純白衣角。
文青咬著牙看著不遠處的兩人,清涼的月光下,兩人的動作他看的清楚,文青只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鈍刀狠狠刮過,血肉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來,痛的幾乎不能呼吸。
他自嘲地想,在漣漪苑見慣了這種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