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越發的仔細,夏春心滿心欣慰:“為娘已經有打算了,這點月兒大可放心,那煞王既然想要王妃,那我們相府便給他一個。”
陷入自己思緒中的即墨月沒看見夏春心臉上的猙獰。
郝清奪走了她的丈夫,難道她還能讓那賤人的女兒奪走自己寶貝女兒的丈夫嗎?簡直做夢,郝清在自己身上奪走的,自己一定要數倍在她女兒身上找回來。
心苑外,即墨端怒氣衝衝而來,即墨蓮的話像是無情的刀割在他本就傷痕累累的心傷,他對郝清的愧疚已經無法彌補,可蓮兒是郝清的女兒,也只他一直不敢面對的女兒,原以為憑藉自己對大女兒的看重,這些人不會找麻煩,現在才知道自己沒在意的時候,蓮兒已經受了很多苦。
心苑門口站著兩個老婆子,見即墨端毫不掩飾的怒氣,就要跑進門報告夏春心,可即墨端是誰?他好歹也是跟當今皇上一起出徵過的,武功修為更是得到過高人真傳,區區一個婆子他還不放在眼底,即墨端見那老婆子絲毫不懼怕自己,怒火頓時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簡直反了,平常他不在相府,看來這些奴才已經忘了到底誰才是主子了。
即墨端飛身而起,將剛轉身的老婆子一腳踹開,另一個婆子嚇得張嘴便要大喊,即墨端眼睛一瞪,那婆子頓時住了聲,一口氣沒上來,生生憋暈了過去。
見此,即墨端厭惡地踢開擋著門的龐大身軀,這才狠狠踹開門,因為即墨月剛來,所以正廳的門並沒有關起來,即墨端一眼恰好看見夏春心臉上閃過的扭曲。
“夏春心,本相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看來你都沒記住。”即墨端低沉著說道。
“不知老爺說的是何意?”夏春心疑惑。
“哼,月兒幾次三番去蓮兒院子裡鬧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若說他剛剛還懷疑即墨蓮的話,可夏春心臉上的恨意卻讓他完全相信了。
夏春心心中惱怒,她口不擇言道:“老爺已經五年沒踏入我院子了,今日一來就興師問罪,怎麼?你那乖女兒受欺負就賴到我們娘倆身上,即墨端,憑什麼?”
“蓮兒五年沒出過院子,她怎會無緣無故汙衊月兒,夏春心,你的蛇蠍心腸害清兒身死也就罷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攛掇著月兒去惹蓮兒。”
即墨端提及自己今生最大的失敗,徹底擊垮了夏春心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她頓時紅了眼,嘶喊道:“即墨端你還有良心嗎?我十六歲嫁與你,沒享受過你一天的好臉色,我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他們哪一點不必那賤人的女兒強,不過是個病癆鬼,憑什麼跟我女兒比,哼,那賤人死了活該,就是不死我也不會放過她。”
即墨端渾身顫抖,剛剛滿心的愧疚跟怒火已經控制不住,他上前一步,啪的一聲甩向夏春心的臉,夏春心一介婦人,哪裡敵得過那一鐵拳,頓時往地上摔去,眼前一陣發黑。
☆、第十二章隱藏的女幹情
“夏春心,當年蓮兒落水這件事我是沒有證據,不然也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你,而我連清兒最後一面都沒見著,你欠她們娘倆的難道還不夠嗎?瀾王是我千辛萬苦才從皇上那裡求來的,你倒好,攛掇著月兒去搶她姐姐的姻緣,夏春心,你簡直就是蛇蠍女人。”即墨端臉色漲紅,靜憋了五年的怒火像是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一鬨而下。
“爹爹,你怎麼能打孃親?”即墨月驚慌大叫。
直到腦中那陣暈眩過去,夏春心這才在即墨月的攙扶下起身,既然已經撕破臉,她也沒什麼可顧忌的,夏春心嘲諷說道:“你只看見了郝清的苦楚,之心疼即墨蓮的遭遇,那我呢?月兒呢?郝清沒死時,你將她捧在手心,她死了,你五年沒踏入我心苑,還有我的月兒,她何其無辜,你要讓她嫁給那個殘暴的煞王,那無疑是讓她送死,即墨蓮是你的女兒,我的月兒就不是了?即墨端,你欠我的,郝清欠我的,我會一一報復回來。”
她給了即墨端五年時間,這五年沉澱下來的怨恨被即墨端毫不留情的話刺激的破胸而出。
即墨端急怒攻心,眼睛爆紅,他倏地上前,一把掐住夏春心的脖子,狠聲道:“我殺了你。”
即墨月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她瘋狂地搖著即墨端的胳膊,嘶聲力竭地喊道:“爹爹,那是孃親啊,放手,你真的會殺了孃親的。”
即墨端一甩手,即墨月跌坐在地上。
“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狠毒的賤人。”即墨端手下逐漸用力。
眼看著夏春心眼睛已經泛白,臉色紫紅,稍稍片刻後,到時也就藥石無救了,即墨月突然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