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了四位皇子,定然會在整個盛都掀起軒然大波。
跟路擎三人驚恐的表情不同,路澈卻依舊神色淡淡的,彷彿赫連宵口中說的不是他一般,他還有空閒聊般的對赫連宵說道:“既然做客,那本皇子可否去煞王府住?”
能離得她近一些是自己求之不得的。
本來還以為自己這個要求定會激怒赫連宵,豈止赫連宵非但沒怒,還笑的挺開心,赫連宵將即墨蓮抱的緊了些,斜睨路澈一眼,說道:“姚家是你側妃的孃家,本王覺得於情於理你都應該去尚書府。”
提到姚卿婕,路澈一瞬間的僵直,他看向即墨蓮,生怕從她眼底看出輕蔑來,可對方連一個眼角都未給他,路澈早已麻木的心臟又不可抑制地疼了一下,罷了,與其在煞王府看著這兩人整日情義深濃,他寧願住別院。
“本皇子的去處就不牢煞王操心了。”路澈拒絕赫連宵的‘好心’。
這邊談的還算和諧,路擎三人卻受不了了,他們的命此刻就捏在赫連宵跟即墨蓮兩人手中,而另一邊的線卻在路澈手中攥著,路擎三兄弟就如那待宰的羔羊。
一邊是赫連宵那對惡人夫妻,一邊是跟自己鬥了這麼多年的路澈,到底該向哪一方低頭,那是不言而喻的事。
路擎儘量壓制住心頭的恐懼,他牽強地笑道:“三皇弟,我們兄弟一場,雖然為兄以往多有得罪,可看在我們同是父皇的子嗣份上,還望三皇弟能將那清風子交出來。”
別看路擎以往那股鼻子朝天的高傲樣,在生命遭到威脅時,他照樣可以將自尊踩在腳底,於他來說,沒什麼比生命更重要,大不了以後奪了皇位在將在場幾人滅了,這樣誰也不會知道今日自己的醜態。
路擎已經開了口,路輝跟路典也匆忙搬出兄弟之情來。
“三皇弟,二皇兄從來沒有得罪過你,還請看在這一點上救救二皇兄。”路輝求道。
路典趕緊點頭,附和道:“三皇兄,我母妃曾近還幫助過三皇兄,求三皇兄看在母妃的面上救救皇弟。”
路澈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兄弟,扯了扯嘴角,說道:“本皇子還記得你們當日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