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是陌玉不過是簡單的昏迷,剛剛傾玉不過是太過著急,這才未仔細思索,據我來看,陌玉體內並不存在迷藥之類的,也沒有其他引起昏迷的因素,米芙兒卻偏偏要留下那句話,這不是很奇怪?”
“宵,你說我是不是將事情太過簡單劃了?以米芙兒的心計,她不可能僅僅是使出這麼一個拙劣的手段來,況且還有那張紙?”即墨蓮越想越覺得事情透著古怪,會不會是自己剛剛診斷的太過草率?
即墨蓮對自己從來都是自信的,這種讓她舉棋不定的時候以前是從未有過的。
赫連宵單手抬起即墨蓮細嫩的下巴,摸索片刻後,說道:“要相信你自己,退一步說,即便是診斷錯誤又如何?我赫連宵的娘子還沒人敢說什麼。”
高挑的墨眉,霸氣的紅眸,還有掩蓋不住對即墨蓮的濃郁感情,這讓剛剛還有些掙扎的即墨蓮頓時堅定起來,對啊,她是即墨蓮,是宵的娘子,是鬼手,無論哪一個身份,都是她引以為豪的,她即墨蓮還未有這麼躊躇的時候,差一點就讓米芙兒騙到,一想通,無疑如撥開烏雲見明月,她笑道:“是我多想了,有了宵就是不一樣。”
說著,即墨蓮往前一步,雙手抱住赫連宵的腰,踮起腳尖,在赫連宵唇上重重親了一下。
不甚明亮的燈籠下,無人看見赫連宵眸底閃爍的深沉,他粗喘一口氣,只有眼前這女子才能僅憑一個擁抱就讓自己再也把持不住。
一手託著即墨蓮的頭,赫連宵哪裡允許她點了火後就脫出,不若之前的溫柔繾綣,此刻的赫連宵如脫了韁繩的餓狼,豈有放過口中美食的可能?
兇狠地侵上她的紅唇,允吸舔弄,讓紅唇上沾滿自己的味道,如此赫連宵還不滿意,他舌尖撬開懷中女子的紅唇,掃蕩著屬於自己的獨有美味。
這一方天地寂靜無聲,只時不時傳出讓人臉紅的聲音。
感覺到那雙熟悉的手又竄進了自己的衣內,即墨蓮朝天翻了個白眼,一把按住赫連宵的手,即墨蓮喘著氣,阻止道:“宵,你不是剛剛——”
“我又想了。”多無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