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到門口,揭簾子進去,沒話找話道:“在幹什麼呢?”
尤嫵看看馮晏,只不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馮晏繼續沒話找話。
“嗓子不舒服,不想說話。”尤嫵隨便找個藉口應了一句。
“書房擱有潤喉的蜜水兒,我去拿過來給你喝。”馮晏待要揚聲叫藍月去書房拿蜜水,想得一想,又自己站了起來,揭簾出去。
到了書房,馮晏動手翻箱倒櫃,一邊問平安道:“平安,上回得的角杯放在哪兒了?”
平安見狀,忙去幫忙,只一會就尋出一隻暖玉雕成的角杯遞在馮晏手上道:“在這兒呢!”
馮晏舉起角杯對著燭光照,一邊疑惑道:“這是上回往南方去,一個異族人送的,說是若和家中妻室有不和睦之處,只要使用此杯,很快便和睦了。只是瞧著,這杯除了形狀古怪,也沒什麼稀奇之處啊!”
平安也探頭看角杯,見角杯底小口大,也搖搖頭道:“哪有把杯子雕成這樣的?杯口寬大,杯沿還要雕上兩個玉球,這個也罷了,偏底部不過拇指大,卻又是橢圓形,並不是平的,放也放不穩。”
馮晏令平安把杯子拿去洗淨,一時尋思,當時那異族人說,若和家中夫人不和睦,只管往這杯中倒半盞兒蜜水兒遞與夫人,兩人共飲了,夫人定然**,很快會喜上眉梢。因那異族人當時有求於自己,一定不敢誆語,那麼這個角杯,或者真有神奇之處呢!退一步說,就是沒有神奇之處,待會親倒了蜜水遞與嫵娘喝,她總不會給個冷臉罷?
尤嫵等了片刻,便見馮晏拿了一瓶子蜜水並一個形狀古怪的杯子進來,少不得覷杯子幾眼,一時臉頰潮紅,暗暗嘀咕,是誰這樣惡趣味,把杯子做成這樣?
馮晏見尤嫵注意自己手中的杯子,不由一喜,一時左手舉著杯子,右手往杯子倒蜜水,正要說什麼,卻見蜜水倒進杯子裡去時,卻從杯底滲了出來,滴在地下,只微微一怔,就把杯子斜了斜,舉到尤嫵嘴邊,見尤嫵張嘴欲說話,他便把杯底塞進尤嫵嘴裡,低聲道:“你吸一吸!”
吸,吸一吸?尤嫵正要吐出杯子,杯底滲出的蜜水卻滴進喉嚨內,一時喉嚨微甘,一張俏臉早作了桃花色,水汪汪雙眼斜睨馮晏,那一股媚意,難描難畫。
“嫵娘!”馮晏先還不覺得如何,待見得尤嫵媚態,再一看杯子的形狀,只覺“轟”的一聲,俊臉也潮紅起來,怔怔道:“這瓶蜜水是宮中所賜,你覺著味道如何?”
坑爹啊!尤嫵左手從嘴裡拿出杯子,和馮晏作著拉據戰,右手握拳捶打馮晏,尖叫道:“你就會欺負我!”
馮晏忙把杯子一甩,甩在案臺上,一時摟住尤嫵道:“我見你不理我,心裡急啊!”
“是你不理我好不好?”尤嫵在馮晏懷裡掙扎道:“你還來惹我作什麼?”
馮晏一把按住尤嫵,壓了上去,兩人扭作一團,在床上滾來滾去。
☆、42尤物當道
滾動中;馮晏大手早已伸出,撫在尤嫵背上,悄悄移至胸前,從領口進去,握住了一片溫軟。待感覺尤嫵全身一顫,欲待推開他的手;便道:“別動,別動!”說著忍不住揉了揉;揉得尤嫵低低呻吟出聲,他只覺心猿意馬;有些難耐。
百忙中;尤嫵不忘伸手去戳馮晏臉頰;見沒有腫起來,遂鬆口氣道:“傍晚過去太夫人處,可是塗了脂粉的,雖則洗掉了,只怕還有味道在。”
馮晏含糊道:“明心師傅的藥卻甚有效果,現下嗅得些許香粉,只鼻子癢癢,頭臉並沒有腫起來。”
說著話,馮晏又俯下頭去,尤嫵伸手擋住他的嘴巴,用嘴呶一下床邊案臺上擱著的角杯,問道:“哪兒弄來的東西?你可別跟人學壞了啊!”
馮晏潮紅了臉,低聲道:“一個異族人送的,說道夫妻不和睦時可用之,”說著聲音越法低下去,俯在尤嫵耳邊說了幾句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尤嫵只覺耳根處發燙,嬌嗔了一句。
馮晏堵住尤嫵嘴唇,需索無度。
燭火明明滅滅,映得紗帳搖搖晃晃,光影斑駁。突然間,床上有人探出手,伸手在近著床邊的案臺上摸了一隻橫放的角杯,隨手一拋,正好罩在蠟燭上,蠟燭被一罩,瞬間熄滅,房內一片黑暗。
馮晏大手罩在一片溫軟上,另一隻手去解尤嫵的衣帶,哄道:“燭火熄了,沒人看見的。”
馮晏溼熱的呼吸拂在頸間,尤嫵只覺頸上有細小的粒子一顆一顆凸出來,一時渾身繃緊,又拼命安慰自己,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總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