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還是勸諫道。
上官羽冷聲輕笑一聲,對著那高大的宮門,冷然的說道:“皇命?父王病重何來的皇命!我提醒你,現在流月國的皇帝還是本王的父王上官珏!”
說完,袖袍一揮,直接進了那多人駐守的宮牆之內。
上官羽就這麼傲然冷漠的走過眾人,黑衣人各個拿著刀劍阻攔者那些毫無還手之力的看門侍衛。
一路上,黑衣人在其左右,上官羽大步流星,毫無顧忌,就算是身後跟著拿著刀槍的百人御林軍,上官羽眉頭都沒有眨一下,那份氣魄叫跟在身邊的杜一晴暗暗佩服,若是旁人,這樣的時候恐怕腿都嚇軟了
不過兩人穿過了宮內的大道,越到了皇上所在的宮殿,杜一晴心裡越發不安,單是進門就這般阻攔,等下恐怕還有一場爭鬥吧?
☆、暴怒,誰說父皇不行了?!
上官羽一路走到皇上上官珏的住地,看到門口一群的太醫在門口跪著,眉頭微微一皺。
“畢太醫,為何不進去給父皇診治!?”上官羽問道為首的一個太醫。
杜一晴這才注意到那跪著的老太醫正是上次自己中毒還有去給阿布爹診治時候的太醫,稍稍低了眉頭,杜一晴安靜的站在了上官羽的身後。
只是心中暗暗揣測,皇上病危,一眾太醫竟然跪在殿外,那麼裡面呢?
“三殿下,老臣無能,不能救治皇上,太子殿下大怒,叫老臣等在此跪著謝罪!”
畢太醫顫巍巍的說道,自己這次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皇上一旦駕崩,自己估計就要人頭落地,箇中厲害關係,包括太子要找個替罪羊,他看的一清二楚。
上官羽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問道:“那現在父皇那裡誰在照看?!”
“皇后娘娘說要陪著皇帝陛下走完最後的路,太子殿下找了幾個驅魔的薩滿進來”畢太醫說不下去。
上官羽臉越來越黑,這個時候竟然找薩滿來驅魔?皇后竟然說陪伴最後一段路?誰說的他的父王就一定要死!?
就算是上官羽再沉靜的脾性,此刻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不再多問,轉頭對著緊閉的殿門一腳踹開。
杜一晴趕緊低頭隨著上官羽入了大殿,只是一進去杜一晴眉頭就微微的皺起來了。
這哪是適合病人呆的地方,房內滿是紙灰的味道,一個帶著無彩魔王面具的薩滿在那跳來跳去。
而床邊皇后不時的用帕子擦著眼淚,皇太后此刻也坐在一旁,只是不過一晚上的時候,老太太的鬢角兩邊生出了不少的白髮,好似老了幾歲。
“上官羽,你這是幹嘛?踢開宮門,驚擾了薩滿師父做法!”上官風看到上官羽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心裡多的還是訝異。
今早上官羽前腳出了宮門,他就吩咐御林軍嚴加看防,不允許他進來,加派了那麼多人他竟然是進來了?那些御林軍等到自己繼承大統,全部撤換掉,簡直是一群廢物!
上官羽沒搭理上官風,直接走到皇太后身邊,蹲下身子說道:“皇奶奶,你怎麼來了!?”
這事他走的時候就說不要告訴皇太后,她年紀大了,這事怕是扛不住,怎麼這會她竟然坐在這裡?上官羽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憤怒和悲痛。
皇太后拍了拍上官羽的手:“不怪他們,是哀家自己不小心聽到的羽兒,你不該瞞著我,要是珏兒走了,哀家豈不是見不到他最後一面了!?”
說完看了一眼兩眼緊閉,一臉死氣的皇上,又是兩行老淚掉下,聲音也漸漸哽咽。
皇后也跟著擦了擦眼角,說道:“羽兒,你父皇最後一段路就不要驚擾了,你且退下吧,叫薩滿師父做完法式!”
上官羽安撫著皇太后,口中冷然說道:“誰說父皇不行了?又是誰叫這群裝神弄鬼的東西在此?”
說完冷厲的對上床邊坐著的皇后,眼神好似要穿透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皇后被上官羽看的一陣心驚,他是知道了什麼?他話什麼意思?難道看了看一臉死氣的皇帝,皇后暗自安慰自己道,不可能的
☆、治不好,殺之!
上官風聽到上官羽口氣中的怒意,立刻起身攔在了皇后與上官羽中間。
“三皇弟,現在父皇病危,自然是一切以父皇的病情出發,本宮也是一樣不希望父皇有事,但是不能因為不想不希望就故意無視眼前的現實吧?皇弟你的判斷性去了哪裡?”
太子直接搬出一副以大局著想的架勢,叫一旁的杜一晴好不噁心。
“你也知道父皇病重,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