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丞相大人立刻反駁,說王大人不在赤陽京中多日,於是於是,公主在大殿上竟然怒火攻心,吐血暈厥了!”|小安子一口氣終於說完。
軒北墨一聽鬱悶無比,這個笨女人,怎麼這麼經不住事?看她也是習武的人。怎麼這麼容易就
這下也顧不上再對鏡子繼續挑衣服還是冠玉了,軒北墨直奔多爾沁安置的地方。
軒北墨趕到多爾沁安置的地方,赤陽皇上皇后還有丞相皆在。
一看到軒北墨進來,皇后立刻拉著軒北墨走到一邊:“皇兒,這到底怎麼回事?多爾沁怎麼說已經有心上人了?”
皇后此刻雖然也擔心多爾沁被氣到暈倒的情況外傳到北疆,但是比起這個,自己這麼玉樹臨風,儀表堂堂的兒子怎麼就能被人拒絕,更叫她鬱悶無比。
軒北墨拍了下自己母后的手臂:“母后,您放心,您的兒子您還信不過麼?”說完直接走到病床處看著臉色煞白的多爾沁,心微微有些難過。、
自己不過是開個玩笑,怎麼就搞得人家姑娘病成這樣?
“太醫,公主的病情如何?”軒北墨冷聲詢問道。
“回太子,公主是一時怒火攻心,並無大礙,只需要調養幾日即可!”太醫如實稟報。
軒北墨點點頭,沒事就好。
站在病床旁的小綠一看被喚作太子的人正是昨日在醉香樓遇見的那個叫公主丟了魂魄的男人。
頓時一陣怒火,這算什麼?忽悠她家公主玩?
☆、番外之苦B的軒北墨9
小綠對著軒北墨,兩條柳眉橫眉冷對,也不管對方是皇族,立刻開口厲聲問道:“赤陽國的太子,你是覺得我們北疆好欺負還是怎樣?枉我們小姐為了你,一晚上都沒有休息,愁思百轉,你卻是耍我們呢?”
若是平日,一個奴婢這般質問皇族,那就是死罪,可是此刻,軒北墨是理虧,而最重要的是,軒北墨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兒,一臉的慘白,而衣服上還有淡淡的血漬更是心裡難受的要死。
他對於女人從未有過太多的感覺,就算是暖床的丫鬟奴婢,也就僅僅是暖床
可是昨日在醉香樓偶遇的多爾沁,叫他不由的想到那個在流月叫他請客的精明女子,更是叫他的心亂了幾拍
“我不是等你家公主醒了,我自會解釋!”軒北墨沒有用尊稱,而是用了我。
這樣的稱呼在皇族,對於一個奴婢來說,已經是非常不易。
小綠自然明白,就算是公主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在人多的地方也從來都是用的尊稱。
而此刻,軒北墨當著眾人,包括朝臣的面,對著她一個貼身奴婢用這樣的稱呼,簡直是太給面子了。
有了軒北墨這樣的話,小綠也只是撇了下嘴巴,寒著臉,不再說話。
赤陽國皇后和皇上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點,相互一個對視,不再說話,擺了擺手叫周圍伺候的人下去了。
自己的兒子自己父母最瞭解,軒北墨在眾人面前,很少用‘我’這樣的稱呼,哪怕是當著他們的面。
看來這次軒北墨對於這個女子,絕對不是心血來潮了?
二老雖然面上還是繃著臉,表情嚴肅,可是眼底的笑意卻是藏不住。
這流月國的上官羽早就在今年升為人父,而赤陽國內他們的獨子卻遲遲不肯娶妻,可是急壞了他們,現在看到軒北墨這樣,他們的心可算是放了放,就等著多爾沁醒來,趕緊和北疆確定了婚事,他們就可以退下來含飴弄孫了
這一等等了一個月,多爾沁愣是沒醒。
赤陽皇后和皇上被北疆來的幾封信函更是搞得心煩意亂。
‘啪’赤陽皇上將剛到的信函摔在桌上,這已經是本月的第四封信函,那北疆現在就是質問,為何簡單的一個傷寒,公主到現在都昏睡不醒,更說要派被北疆的太醫來看看,公主什麼病。
“墨兒,那公主到底什麼情況?太醫明明說不出三日就可以甦醒,現在已經一月有餘,為何還是不醒?太醫院真是沒有必要存在了!”赤陽皇上氣的將信函摔在地上。
軒北墨不過幾日時間此刻一臉憔悴的模樣,下巴的青須冒出,更是顯得人憔悴了一圈。
“|父皇,我已經派人去流月請了流月皇后,晴兒這幾日就到,相信很快多爾沁公主就會甦醒!”軒北墨帶著幾分無力回道。
赤陽皇帝看著滿面倦容的兒子,他知道兒子為了守候多爾沁已經半個月時間不眠不休,此刻也不好再多做責怪,壓了自己的怒意,不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