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妖豔的血色。
“叫啊,你怎麼不叫啊?!”霍佳猶不解恨的又畫了兩刀。
這兩刀畫得最重,拖得最長,一刀從左眼下拖到了右臉,又從右眼下拖到了左臉,一個大大的紅叉出現在了鳳傾月臉上,面頰上的肉外翻,鼻樑骨也露出了少許,即使是這樣,她仍然沒有吭一聲,只是那越來越深邃的眸子,說明了她在忍受怎樣的煎熬。
兩個男人的聲音幾近沙啞,有些絕望的望著那張完全被血色掩蓋的俏臉。
猩紅映照著霍佳的臉,讓她看上去極為猙獰,雙眼越瞪越大,不是驚懼,而是興奮。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鳳傾月的血,感到尤為興奮,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興奮,很容易讓人上癮。
終於,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意的欣賞起自己的作品來。
欣賞完畢,她似乎感覺猶不解恨,又揚了揚左手的東西。
之前,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手中的手術刀吸引了,根本沒注意看她左手提著的袋子,這一看,白若辰的雙眼驀地的瞪大,一雙眼眸漸漸專為猩紅。
“霍佳,你最好祈禱你的命夠長。”白若辰冷冷的開口。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恨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那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球中,此刻清晰的倒影著一張猙獰的女人臉。
他發誓,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此時,霍佳眼中只有鳳傾月,其他人皆不在眼中。
只見她緩緩的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瓶子,裡面裝著酒精似的透明液體,隨著膠塞被拔出,一股濃烈的酒精味刺激著所有人的嗅覺。
酒精被澆灌在傷口之上,絲毫不必傷口上撒鹽遜色,那張本就失去血色的臉,變得更加蒼白。
血跡被酒精洗刷乾淨,又很快湧出新的血液,在一次次的酒精澆灌下,傷口透出一種不正常的慘白。
鳳傾月的瞳孔一次又一次的收緊,牙關緊咬,固執的睜著一雙眼,就那樣望著霍佳。
就是那樣的眼神再次刺激了霍佳,酒精用完,她又快速的從袋子拿出各式各樣的瓶子,澆灌在那些傷口之上。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