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說來說去,反正就是要奴役她就是了。春心哼了一聲,將那信重新收起來遞給了花落。
“不帶回去?”
“你拿著比我拿著安全,當然,我更建議你記熟了以後燒個精光。”
那信上寫的東西太過敏感。落到有心人手中會招惹麻煩的,而她家隔壁正有人等著麻煩上門。
“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花落笑了笑,吹亮了火摺子將信湊了上去。
那雪白的信紙燃出明亮耀眼的火焰,然後變得枯黃,最終變成了撮暗淡的黑色碎片。輕輕一吹就化作了飛灰。
春心撇撇嘴,敢情花帥哥留著這封信就是等著給她看呢,想來之前有意無意的暗示他知道老哥的訊息也是故意引她上鉤的。不過,算了,反正能幫到老哥就行,趁早把這事情瞭解了。南北都安定了,老哥應該就不用奔波了吧,嘉禾那傢伙總混在敵營裡也不是個事兒。雖說他現在裝得挺像那什麼大王子,可萬一哪天被人拆穿了呢?估計察爾漢國的人把他拆成細胞狀態的心都有了。
“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花落伸手想要捏捏春心的臉頰,只是手指在觸及她的臉蛋之前就停住了。轉為拍了拍她的腦袋。
唉,還是小孩子好啊,臉蛋軟軟的,想怎麼捏都可以,哪像現在,捏一下人家都會說他是調戲民女呢。
雖說是答應了花落,可究竟該怎麼做。春心卻是要好好的琢磨一下。她現在跟莊萱可不是姐妹情深的時候了,除非她能讓人都相信她其實是個以德報怨無怨無悔的聖母,想要靠著自己一顆真心去溫暖感化莊萱那顆惡毒的心腸。
見鬼,滿利州城裡凡是認識她的人,恐怕沒一個人會相信。
“死丫頭,又在那裡發什麼呆呢,有麻煩就說,照你的定價,一次十文。”見春心打從一來就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復守疆有些好奇,更重要的是,近來都沒人上門惹事。
沒人找事,就用不著他出手,用不著他出手,他就賺不到錢,這可是大事。
“沒你的事兒。”春心白了復守疆一眼,決定還是去蒙家一趟,或許蒙動應該在這件事上出點力氣。
打了個哈欠,春心從懷裡摸出了二十個銅板來丟給復守疆:“我今天有事,你幫我看店,看病的告訴他們我下午回來,買藥的你自己應付就可以——我的藥都有數,敢偷偷剋扣我的藥錢,扣一文就罰你一天工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你可要想清楚。”
手腳麻利的接過那二十個銅板放進錢袋,復守疆沒好氣的衝春心擺手:“走吧走吧,一文錢也不會搞丟你的。”該死的,這丫頭怎麼就那麼難應付,他不過只多拿了兩文錢,竟然這也能被她發現。
至於春心一人出門會不會有危險,復守疆倒是不太擔心這個,從北邊傳來的訊息,林哲那小子正帶兵苦戰呢,林家那個老狐狸又帶兵去了南疆,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異動了。
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正在藥倉裡審計藥材的蒙動,春心一把將他拖到了一邊。
“幹什麼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你穩當著點!”見四周無人,蒙動才不爽的瞪了春心一眼,“知道你是隨便慣了,可你既然無心嫁我,以後小心著點,免得惹人非議。”他是不在意被人指指點點的,但他不能讓小春受人詬病。
“知道了。”春心嘟了嘟嘴,再一次對身處古代表示無奈,要是放到現代,別說不過是扯著衣袖拖個人走,就算是勾肩搭背的走也不至於要這麼小心,嘆了口氣,她索性直接問道,“莊萱那女人是不是快生了,還是說已經生了?”
沒想到春心會問這件事,蒙動皺眉反問:“你打聽這個幹嗎?”
“有事兒,你就說她現在怎麼樣吧。放心,我還能趁這時候去陰她一把不成?”
“那誰說的準呢。”蒙動白她一眼,以這丫頭記仇的本事,雖說不至於對莊氏的孩子下手。可對莊氏,那還真不會太客氣。不過,那關他什麼事兒,頂多她動手的時候,他幫忙遮掩著點。
“快說快說,我有正事兒。”
這丫頭還能有正事?蒙動擺明了不信,不過還是乖乖的答道:“還沒生。不過也就這幾天,雖說她現在只是個妾,可畢竟二房總共只有她這麼一個有孕的,怎麼也算是二房的長孫,蒙優那傢伙又是沒指望的了。二房倒是相當看中莊萱肚子裡頭這個的。”
春心瞭然的點點頭,既然是這幾天就要生,她身為莊萱曾經的朋友,怎麼能不去看望她呢。
“喂,你笑得那麼噁心,想幹什麼?”蒙動退後了幾步。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