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嘉禾的唇角慢慢彎了起來,是啊,意外之喜呢。
不過,這短暫的溫馨並沒能持續多久,春心還想繼續趁著嘉禾難得的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蹂躪他一下,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以及說話聲。
聽那動靜,好像是漠厲。
“三王子,主人有事要盤問那名女子,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有事情?”漠厲冷笑起來,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才能談的麼?竟然從他營帳內將人帶走,真以為他半點脾氣都沒有?
面對漠厲的冷笑,忠犬一號也只是堅定不移的站著。
忠犬二號則是露出了怪異的笑容:“是啊,有事情呢,主人他和那姑娘——單獨談了很久了,想來還要再接著談上一陣子才行。”
漠厲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讓開!”
他那喜怒無常的兄長啊,從小到大,他甚少和兄長見面,可每次見面,他都只能感到一陣寒意。那個總是掛著笑容,可笑容裡從來沒有半絲笑意的男人太危險。到現在他還記得,就在去年,敦爾格最美的那名少女,父王本有意將那女子選做漠炎的王妃,可她只是仗著美貌接近了漠炎,因為碰了漠炎隨身的飾品,第二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矮油,你的兄弟來了。”春心戳著嘉禾的臉頰,小聲說道,“咱倆這姿勢是不是不太好看呢?”
“無妨。”嘉禾笑了笑,忽然伸手攬住了春心。
春心頓時嚇了一跳,然後才冷靜下來,沒好氣的問:“你給我的是假藥?”怎麼這麼快就能動彈了。
“哥哥怎麼會給你假藥呢?”再次貼上了春心的臉頰蹭了蹭,嘉禾笑嘻嘻的說,“只是,若連自己做出的藥都抵抗不了,哥哥還能活到今天?”
“算了。”春心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想說什麼,只好認命的嘆了口氣,看來想要靠這個收拾這傢伙還不夠,她是該自行研發些藥劑了。不過,眼下可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她推了推嘉禾,“先放手行不行,馬上就有人要闖進來了。”
嘉禾隨意瞥了眼門口,漫不經心的說道:“闖就闖,還怕被看到不成?”難得他的小春心會在他身邊,再過幾日,怕是又要許久不能見面了,不趁這機會抱個夠怎麼可以。
“喂!”春心不爽的掙扎起來,可卻沒想到隨便掙扎幾下,竟然就掙脫了嘉禾的手臂,不禁詫異的看著他。
“唔,雖說不會被藥剋制住,可難免會有些乏力。”面對春心的疑惑,嘉禾坦然笑道,“難得能壓倒哥哥,還不快來?”
春心的嘴角抽了幾下,都這個時候了,她撲倒他做什麼啊!
可人家嘉禾好像沒意識到時機不對的問題,還很是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示意春心不要客氣的來吧。
“能不能先等會兒再發瘋”春心無力,面對這種人,她還能說什麼呢?視線落到嘉禾手腕上,她眼睛不禁一亮,抓住他的手翻過來,嘿嘿笑道,“這不是我買命的錢麼,正好還我。”
嘉禾搖頭:“那可不行,這是咱們的定情信物呢。”說著,他撓了撓春心的掌心。
在那掌心,有一道鮮豔的紅痕。
“給我讓開!”
伴隨著這聲怒吼,是一人被踹了進來,隨後,漠厲也跟了進來。
春心抬頭看過去,不禁黑了臉。
大哥,你那一副抓姦在床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別搞得好像看到自己老婆爬到別的男人身上一樣好嗎?
“這不是三弟麼,我記得你去審閱新兵了,這麼快就回來了?”嘉禾懶洋洋的靠在軟綿綿的靠背上,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春心的手指。
而春心還沒忘了把自己的錢給搶回來,喵的,你丫半點力都沒出就從我手裡騙走了錢,你們尊殺樓以後別接活了,都上大街上坑蒙拐騙去算了。
看到春心的動作,漠厲的怒氣尚未發出來心裡就驚了一下,忍不住出聲道:“春心,你還在那裡做什麼,還不給我過來!”那丫頭瘋了,竟然敢去碰那樣東西。
可回答他的是嘉禾的手臂。
緊緊摟住了春心的腰肢,另一隻手臂託著下巴,嘉禾笑嘻嘻的說:“三弟,這小丫頭挺有趣的,借我玩幾天?”
聽他這麼說,春心狠狠的磨了磨牙齒,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扭住嘉禾腰上的軟肉狠狠扭了一下。然後,她就納悶了,這傢伙究竟是忍耐功夫一流,還是缺少痛覺神經?
嘉禾這麼說,漠厲心裡更涼,當初兄長也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