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抬起小腳毫不猶豫的對準了魏巍的兩腿之間就來了那麼一下!
這一腳可不算輕,而春心從小又不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沒少幹過活,力氣也是有那麼兩把的。所以,饒是昏迷著,魏巍也感受到了這股撕心裂肺的,恨不得讓他直接一刀抹了脖子的劇痛,然後就發出了比春心剛才那一聲尖叫更加淒厲的慘嚎聲。
不過,這一切都跟春心無關了,在踹完了魏巍之後,她片刻也沒停,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滑到了床邊,貓腰就鑽進了那床底下。
這是她先前對步率時玩的把戲了,剛才她一直就在研究是拼一把跳水呢,還是找個房間把自己藏起來。
可盤算來盤算去,她還是覺得這裡最安全。一來跳水下去她很可能會直接餵魚,或者被聞聲趕來的人撈上來玩溼身誘惑,二來找個房間藏身更不靠譜,她失蹤了,那群人肯定會到處搜尋她,被找到了樂子就大了,哪怕她找個有客人的房間——誰能保證那正在奮力衝刺的爺們見了送上門的香肉不會直接拉上床來個一箭雙鵰?
所以,在被無數狗血虐過之後,春心決定使用最狗血的一招——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想來那些找她的人一聽見落水的動靜,再看到魏巍的形象,十個裡頭有八個會以為是魏巍欲行不軌,然後她跳水求救,至於另外兩個人喵的,那兩個人肯定是腦筋不正常才會懷疑欲行不軌的人是她,她強推魏巍未果跳水逃生。
這一切看似繁瑣,其實並沒有耽擱太多時間,先麻倒並打暈魏巍,然後將花瓶丟到水裡製造她落水的假象,然後回來狠踹魏巍一腳,再躲進床底下,總共連三分鐘都沒有用掉。
這床是很精緻的雕花木床,可能是在船上的原因,未免顛簸的太厲害,打造的並不算太高,床底正好足夠她一個不太壯實的小姑娘硬擠進去。
尤其是這是晚上,春心嘿嘿笑了,千萬不要以為古代的燈光跟古裝劇裡似的,大晚上也像開了聚光燈一樣明亮,幾根蠟燭能有多亮堂?哪怕來人再提進來幾支燈籠,再點上幾根火把,那也沒辦法跟白天比。躲在床底下比躲去別的房間安全得多,至少大部分人都會以為她溜了。
縮在角落裡,儘可能的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陰影最濃密的地方,春心慶幸今天穿的裙子不是白色,而是一件翠綠色的,至少在夜裡,綠色比白色更不起眼。
唉,要是跟步飛那小子似的有那麼一大堆偽裝色的衣服就好了,她可以像變色龍一樣想穿什麼穿什麼,將自己徹底偽裝起來。
邊琢磨著,她邊在床底下打了個滾,估計自打這張床擱在這裡後,就沒人打掃過床底下,所以,底下的灰那叫一個厚啊,翠綠色頓時就變成了灰綠色。
春心的尖叫和魏巍的慘嚎聲吸引來了很多人,最先到達的自然是在魏巍的兩個同伴,也是他們大意了,以為春心怎麼說也就是一個普通小姑娘,有魏巍一個人足夠看守她了,哪想到春心會玩這一手?緊隨而至的是附近尋歡作樂的客人和暫時沒客人的賣藝不賣身或者賣身不賣藝的姑娘們,那一聲落水的悶響可是清晰的很啊,還是有姑娘家的尖叫聲,這怎麼能讓他們不懷疑是有姑娘尋了短見呢。
“小魏?怎麼回事?”看見抱著下體在地上疼的打滾的魏巍,當先一個急了,進屋一看裡面根本沒人,連忙按住他問,“人呢?”
魏巍疼的恨不得把那團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用的肉給直接切掉,勉強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賤人跑了”
“跑了?”另一人聞言氣得直咬牙,要不是看魏巍如今這慘狀,他都想再給補上一腳了,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竟然看不住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丫頭!
狠狠的咬了咬牙齒,他再也不看魏巍一眼,恨恨的說道:“去通知人,搜!徹底搜!還有,讓船家下水去找,我聽見有落水聲了。這個廢物,還不如直接切了他省得他死在女人肚皮上!”
尤其是,房間床上那般凌亂,而魏巍又是脫了褲子,怎麼能不讓他聯想到某些香豔的場面,尤其是那小丫頭雖然還有幾分青澀,可眉眼已經長開了,確實是個小美人,這個混賬東西動了邪念也不是不可能。
“去去去,看什麼看,沒見過啊。”見附近還有人旁觀,他狠狠地挨個瞪過去,“玩你們的去,看什麼熱鬧!”
有閒錢來這裡玩姑娘的自然不是尋常老百姓人家,被人這麼不客氣的呵斥,頓時就橫眉豎眼的罵起來了。
“老爺我有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錢玩就別來飄香坊啊,玩硬的算什麼本事!”
“聽說南城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