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嘉禾絕對能說到做到,她沒過門就直接守望門寡。
肖天福拼命的睜大了眼睛,他想爬起來逃跑,可他根本無法動彈,他想求饒,可他說不出話來。
從來沒有哪一刻,他像現在這樣後悔過,他現在是真真切切的後悔了,就不該鬼迷心竅打這主意,甚至當春心提起那年冬天的事情時,他想起了那個白衣少年,那個美得不似凡人卻比落雪更讓人心寒的少年看向他的視線就彷彿看一個死人。
若是那少年知道他對春心做出這種事情肖天福全身抖得更厲害,既然那少年能帶著春心從牆頭上飛上飛下,那趁人不備一把刀斷了他的小命應該也不在話下。
“天氣這麼熱,你冷啊?”春心沒好氣的踢了踢肖天福。話說她還什麼都沒幹呢,這傢伙抖個什麼勁兒。
肖天福努力的看著春心,希望春心能看到他眼中的後悔。能放他一馬。
可惜春心跟他的訊號段不匹配,對他發出額訊號拒絕接受。仍舊慢條斯理的用匕首在他胸口上來回划動著。
“誒,你說我在你身上雕朵花來怎麼樣?”春心忽然來了興趣,刀尖輕戳了下肖天福的胸口,“我想一刀閹了你,可我上次試過的,那太疼了,估計能疼的你滿地打滾。連我的藥都剋制不了那種疼的。”上次她一腳踹了魏巍,結果明明被藥放倒不能動的魏巍竟然疼得能動彈了,顯然這藥還有些欠缺。
當然,或許這也跟她稀釋了藥水有關。
肖天福瞪圓了眼。他原本以為春心只是潑辣些,如今看來,何止是潑辣,簡直是心狠手辣,聽她那話裡的意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