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忙了,要是天福哥不舒服要吃藥的話,來我鋪子抓藥我給你算便宜點。”春心笑嘻嘻的衝張梅花一招手。蹦跳著歡快的步子回家了。
若是旁人被收拾慘了或許還能糾集一群親朋來反擊,而且肖四上頭還有三個兄長呢,可是,當初他們兩口子已經把事情做絕了。幾家人早就斷了來往,如今就算是肯來問問緣故,那也是不肯下力氣幫忙的——更別說這事兒本來就是肖四家理虧了。
唉,她這算不算是開了外掛?春心撓撓頭,但難得穿越大神會給她配一次外掛,她不好好的用上一回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一進門,蘭悠蘿就忙不迭的將春心拉住詢問起來,真苦惱,娘怕人太多會擠到她,說什麼也不讓她過去看熱鬧,只隔著牆聽能有什麼意思,聽來聽去聽得她心裡跟小貓兒抓似的。
“總之,就是這樣咯。”春心做完實況轉播,挽起自己的小籃子就走,“被他們這麼一耽擱,誤了我多少工夫,我得趕緊走了。”
“走吧走吧,晚上給你做好吃的。”蘭悠蘿連忙揮手。
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含熙用力咬著牙齒,她心裡恨啊,起初張梅花打上門來的時候,她還是滿心歡喜的等著看春心捱揍,可沒想到一轉眼事情就往另一個方向發展了,那個叫柳安的男子莫名其妙的跑出來一攪和,如今竟然成了春心的靠山?真是活見鬼了!
“悠蘿啊,你站那邊幹嘛呢,鬧騰半上午了,快點回屋歇著!”劉氏跟鄰居們說完話回來,見蘭悠蘿還在院子裡站著,連忙招呼了一聲,看看一旁站著不吭聲的含熙,她心裡始終不舒坦,這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蘭悠蘿遲疑了一下,看出婆婆對含熙的戒備,她也不由得有些提起了防備,這個含熙十二三歲的時候就知道惦記別人家的家產了,如今大了還會勾引男人,顯然肚子裡裝的好心思沒多少,她還是小心著點的好。
含熙沒有察覺到那婆媳兩個對自己的戒心,她現在正在想著該怎麼重回蒙家,她可不想在春家這麼住下去,天天看見三個她深惡痛絕的人。
這麼算一筆賬吧。含熙在春家,她討厭的人是劉氏,蘭悠蘿,春心,而劉氏,蘭悠蘿和春心三人都只討厭一個含熙,這心情惡劣程度是三比一啊。
看看虛掩著的大門,含熙回頭看了一眼進了屋說話的那婆媳兩個。一跺腳就往門口跑去。
在這裡待著根本見不著爺的面,怎麼也得跑去能見著爺的地方才行。
春心沒心思琢磨含熙,反正那就是一隻想上位結果還沒來及爬上去就被踹出來的小三,她現在只是比較掛念自己店裡的那一隻——你妹啊,顏聖女你一天到晚閒著沒事是不是?
“小春心你今天來的好晚。”一看見春心,嘉禾立刻就哀怨的指控她害自己獨守空房,“我一個人守著鋪子好久。”
狠狠白了嘉禾一眼。春心就不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遲到。
仍舊是四個丫鬟伺候著,奉茶捧香一絲不亂,顏冷嵐淡淡的掃了春心一眼,眼中閃過一次極淡的殺意。
“顏聖女似乎很喜歡我們春字號呢。”嘉禾勾起了唇角,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很快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起來,“那一日買去的藥可有用上?不得不說。那都是我們店的招牌藥,我們掌櫃的親手所制呢。”
聽嘉禾提起那藥,顏冷嵐的眉頭飛快的皺了一下,但很快就鬆開了,看也不看春心一眼的答道:“還好,多謝賈公子關心。”
不過,她的丫鬟可就沒那麼好的忍功了,一個個的都露出了怒容看向春心。
春心很無辜的眨眨眼:“你們看著我做什麼,我哪裡得罪你們了麼?”
何止是得罪,而且還得罪大發了!
她們自是不會將春心所制的藥放在眼裡。買下來不過是因為那是嘉禾在賣而已,回到住處命下人拿去丟掉的時候,那下人接過藥瓶來看了幾眼後,就露出了古怪的神色,看向顏冷嵐的眼神也變了。
顏冷嵐自然不會察覺不到,只是她並不好開口詢問,只得事後命侍女去打聽,然後才知道春字號的招牌藥是做什麼的。
是專門給男人補那方面的!
而她竟然買了那麼一堆回來。還那麼直接的丟給下人去處置。
當得知這一切後,怒火簡直快要將她給燒著了。她無法相信賈公子會用這種東西來騙她,那一定就是春心從中搞的鬼,說不定賈公子根本不知道這些藥究竟是做什麼的。畢竟聽賈公子所說,他也剛到春字號不多久。
好無恥的女子,年僅十三竟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