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的錯覺啊!春心咬牙切齒,長久以來積壓的怨氣終於再也剋制不住一口氣爆發出來了。
“我是活人不是木頭,你揪來扯去的幹什麼!看他不爽你就去跟他砍啊,拿我出去幹毛線!要不是我,誰給你包紮傷口,誰給你換藥,誰給你打掩護糊弄林家的人滾蛋?喵的,就算是做殺手也該知道感恩吧?!不爽是不是?那你掐死我啊,反正你掐死我就跟掐死一隻小雞兒沒什麼區別不是麼?松爪,靠的,給我松爪,你一定是萬年受受受,復開疆你要是爺們就快點把他帶回去壓他一萬年啊一萬年!”
突如其來的咆哮讓在場三人都愣了一愣,尤其是復開疆,在發愣之餘,喃喃問道:“壓他做什麼?”
而嘉禾回過神來則是危險的笑起來:“小春心,你在對哥哥發脾氣?”
“我不是發脾氣,我是發火!”你丫能不能正常一點,做個正常人對你來說很難麼?春心磨了磨牙,也沒多想,直接低頭一口就咬在了摟著自己的嘉禾的手上。
這滿帶著怨氣的一口下去,暗紅色的血頓時滲了出來。
面對手上的劇痛,嘉禾神色不變,只是笑眯眯的提醒道:“小春心啊,哥哥的血好不好喝?”
春心這才反應過來,似乎這傢伙的血還有其他效用,比如說給人做紋身她連忙鬆開了口,食物中毒神馬的絕逼不好受。伸出手來看看自己的掌心,掌心的那一道紅痕仍舊鮮豔,不對,應該說是更加鮮豔,鮮豔的彷彿幾欲滴血了。
“看吧,這次可不是哥哥故意的了。”嘉禾聳聳肩,手指輕輕在那道紅痕上劃來劃去。
沒事的沒事的,步飛說過這傢伙的血沒有毒,不會死人的春心強自鎮定的安慰著自己,只是怎麼就覺得定不下心來啊。
復開疆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放心吧小春,沒有毒的。”他說著皺了皺眉,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嘉禾他似是對小春有了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在意,若真是那樣的話,他應該動作更快些了。
沒毒就好春心哀怨的看著自己掌心上的那道紅痕,忽然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好端端的就被留下了一個記號。
“嘉禾,該走了。”復開疆忽略了春心那哀怨的神情,眉頭微皺的看著嘉禾仍在滴血的手腕,有些遲疑的說道,“你的傷口”
“讓你失望了,死不了的。”面對復開疆,嘉禾是半點好臉色都不給,“事情我已經辦成了,你要來搶我的功勞?”
“不,只是怕你傷勢太重。走吧,樓主已經在等著了”抿抿唇,他又加了一句,“不安全的,連小春也會不安全的。”
嘉禾眼神微微一閃,將手腕湊近唇邊,薄舌輕輕將傷口上的血跡舔過,這才對春心露出了笑臉:“小春心,那哥哥可就走了,一定要記得每天想哥哥一百遍啊。”
春心仍舊沉浸在自己無邊的鬱悶中,聽到嘉禾的提醒,她也只是敷衍的點頭應聲。妹的,想你一百遍?等你走了我就找人去做催眠,把你遺忘到天邊。忽然,她又想起嘉禾剛剛的動作,喵的,這不是間接接吻麼!
直到復開疆和嘉禾的身影遠去到再也看不見,蒙動才陰沉著一張臉,收起了原本文雅有禮的表象,狠狠的瞪向春心:“你怎麼還跟他們混在一起,有多危險你自己不知道?”那個嘉禾方才離去的時候投過來的那挑釁的眼神,他是半點不落的收到了眼裡。
“安啦,他們雖說是不太正常,但不會要我小命的。”春心擺擺手,不管怎麼說,她好歹也是他們上司的妹妹的小姑子啊。
一聽就知道是在敷衍,蒙動氣得咬了咬牙:“你!早晚有一天吃了虧你才知道!”說著,他丟過去一塊帕子,哼道,“擦擦。”她嘴角上還掛著血跡,真是的,她怎麼不直接咬死那個男人。
接過帕子隨手擦了擦嘴,春心很是無奈的看著蒙動:“你說我有什麼辦法,人家找上門來了,我還能趕他出去?好歹他也算得上我的恩人,幫過我幾次大忙的。”當初要不是嘉禾把她提到屋頂上,估計她就要躺到梅小夫子床上去了,哪怕她不會因為這種狗血事件就讓梅小夫子為她的清白負責,可要擺脫也是要費點力氣的,而她在莊家能囂張那麼久也是因為背後有這麼一個靠山。
“那你也要小心些,你現在可不是孩子了,小心自己的名聲要緊。”見春心滿不在乎的模樣,蒙動氣得怪笑道,“你本來就有個潑辣的名聲在外了,要是再被人扯上別的事情,我看你將來也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又不要你負責,我說蒙大少爺,你如今十六了,該不會是心思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