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刑杖,打得這些浪蕩子們,一個個哭爹嬌娘。
“我們招供,我們願招!那些東西都是我們偷的!”
“你們把那些東西藏在哪裡了?”
“城外南邊的大柳樹下面!”
“你們現在就去找!”楊秋放指派了衙役們去挖。
下午衙役們回來了:“老爺,樹底下沒有挖到任何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楊秋放起了疑心,這裡面有問題。
楊秋放又審了兩次那些浪蕩子,那些浪蕩子受不了刑法,就說:“寶貝全埋在十里亭東面了!”
楊秋放這次又派衙役去挖,果然挖到了一些寶貝,但不是全部。曲璃回來對楊秋放說:“大人,我看那埋寶貝的地方的痕跡像是新的。好像有人聽說寶貝埋在十里亭,現挖現埋得樣子。”
“這就怪了,痕跡怎麼可能是新的呢?”楊秋放感到很疑惑,看來有人栽贓這些浪蕩子啊。
“你沒有發現吧,你每次審案,總有一個不是衙門裡面的人,在外面打探。那個人面黃肌瘦,留著一字胡。”白無籌還是那地府一般的聲音,幽幽的說。
“那個人是馬伕,他打探什麼,難道他與盜匪有聯絡?”楊秋放感覺這件事情複雜了。
馬伕被楊秋放叫來:“老爺,您找我什麼事。”
“你膽子挺大嗎,我每次審案子,你都打聽訊息。說吧,誰讓你打聽的。”楊秋放問道。
馬伕一聽慌了神兒,連忙跪下:“老爺,小人也是被逼的!”
“誰逼你?”
“清風嶺的盜匪逼小人這樣做的,他們說要把您每次審案的情況,告訴他們,要不然就殺了小人全家!”
“好大膽子!”楊秋放氣的拍得桌子直晃。
“秋放,消消氣,不要這樣大動肝火。”白無籌說道,“我去找費寧,我們商量一下怎麼剿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餘華縣裡胡家的兒媳婦失蹤了,據說那兒媳平時很不檢點,公公婆婆丈夫因為這個原因,對她很不好。這次這個兒媳失蹤,兒媳的父母吵著說,是胡家人打死了自己的女兒,要求嚴辦胡家的兒子。
楊秋放又感到很棘手,人到哪去找呢?到底是死是活啊。他們也沒有證據,說明自己的女兒是被婆家打死的,可是這個女人到底去哪裡了?
“老爺,你愁什麼,你去問問那些鄰居。胡家的鄰居肯定知道些什麼。”吳大鵬給楊秋放出主意,“鄰居的老太太們還有那些女人們,最愛打聽這些事情,眼睛比密探還亮。”
“老爺我去打聽,人家怎麼會告訴我呢!”楊秋放說道。
“那我叫我娘給你打聽,他們就不會起疑心的。”
吳大鵬和楊秋放躲在衚衕裡,吳大娘抱著小蘋果,假裝竄門,跑到那些做活的老太太中去,打聽訊息。
她們有說有笑,聊了很久。吳大娘才抱著孩子,來到衚衕裡。
“大人啊,打聽到了。胡家的那個兒媳,有三個相好的,一個叫丁賈,一個叫張友,一個叫林平。張有最近出了一次門,回來就發了一筆小財似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吳大娘。”楊秋放對這個老太太感激萬分。
“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嗎。”吳大娘笑得很抽象。
楊秋放往縣衙方向走,快到了縣衙,一個人從背後捂住了他的嘴,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曲璃急匆匆的跑到軍營裡,找到白無籌和費寧,說道:“老爺被拐走了,我估計是清風嶺的盜匪們乾的。”
“什麼,秋放被盜匪捉走了!”
白無籌慌了神兒,臉色更加的慘白了。身上的陰氣加重,鬼火飄得更厲害,大有變成地獄之火的架勢。
“白兄,莫要著急,我馬上和你一起去救楊大人!”費寧馬上派兵,和白無籌一起上了清風嶺。
清風裡上的盜匪,倒是非常的猖獗。楊秋放被他們捉去以後,才發現這些盜匪中有一個人十分厲害,看樣子,他應該是頭領了。
“楊縣令,我今天請你過來,是為了要你放我們一馬。”盜匪頭領開了口。
“官匪怎麼可能是一家呢,你不要妄想了。”楊秋放說道。
“怎麼不能是一家呢,你收了我的銀子,我們就會是一家子,”
“我是不會要你的銀子的,你死心吧。”
“不要財,那就是好色了。來人,把楊縣令送到綠牡丹那裡去。”
綠牡丹,是清風嶺的土匪頭子的情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