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清的生意很好,他給很多家酒館送酒,他釀的酒,醇香濃郁,大家都喜歡喝。這天王文清送酒,看見了一個人,馮家大院的主人馮世迎。王文清看見他,還是老樣子,容光煥發,看來生活的很好嗎。
“公子,你看馮世迎,這個壞蛋怎麼還沒有報應他。”曉泉恨恨的說。
“會報應的,早晚的事情。”王文清冷笑著,只要有機會,一定收拾他。
馮世迎與王文清擦肩而過,王文清沒有再回頭,和曉泉一起送酒。馮世迎到時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王文清,是王文清!他沒有死啊,他還活著,他還活著啊。馮世迎心裡百味參雜,是叫住他,請求他的原諒,還是。。。他肯定很了透我,不會再原諒我。馮世迎搖搖頭,嘆了口氣,自己一手造成的,怨誰呢。
“吳二爺,我今天看見我的仇人了,你說我怎麼報仇好呢。”王文清想了又想,想不出來報仇的方法。
“殺了他,太便宜他,其實殺人不是報仇的最好方法,讓他永遠也得不到想得到的東西,要他痛苦,要他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復仇方法。”吳大鵬說。
“這樣啊。”王文清想了想,“我要等待時機,慢慢折磨他。”
曲璃聽著吳大鵬說的那些話,媚笑著走到吳大鵬面前,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那隻手在他胸口畫圈:“你要是背叛我,我才不殺你。其實殺人不是報仇的最好方法,讓你永遠也得不到想得到的東西,要你痛苦,要你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復仇方法。我就慢慢的折磨你怎麼樣?”
“額。。。。我說親愛的曲璃,我是不會背叛你的,你去折磨別人好了。牢裡的犯人,你要是看誰不順眼,隨你折騰。”吳大鵬滿身的冷汗。
“他們沒有你帥啊,那多沒有情趣。”
“我帥嗎?”吳大鵬聽到有人誇他帥,非常得意,嘴巴咧的像水瓢。“我保證任你蹬任你踹,任你拉任你拽,你就把我屠戮下一層皮,我都蠻不在乎死勁兒愛你永不變。”
“這兩個人。。。。”王文清無語了。
齊王府的天歌樓,是藏寶的重地,把守那是相當嚴密。深夜時分,一個黑影閃過,這黑影武功高絕,出手狠辣,一干侍衛都被他給幹掉了。黑影越過高牆,向巷子裡面跑去。
“你們這群笨蛋,還不給我追!捉不到人,你們就不要回來的!”齊王怒斥著自己的手下。
“遵命。”一群黑衣人領命而去。
送完酒了天色已晚,等王文清回到鎮子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王文清回家的必經之路,要繞過馮世迎家的後院的巷子。因為黑夜,王文清沒看好路,絆了一腳。可是絆他一腳的人,卻死死的抓住他的腳。
“我說你這人,怎麼抓著我的腳,不鬆手。”王文清有些生氣,使勁得要抽出腳。
“公子,怎麼了?”曉泉在後面趕過來,看到有人抓住王文清,不鬆手。曉泉也急了,要打人。
“我沒有惡意,我快不行了。這位公子,我這裡有齊王聯絡大臣謀反的密函,求您一地要交給皇上!”這個人很虛弱的說道。
“行我衙門裡有朋友,我一定交給皇上,你可以放手了吧!”王文清低頭,看著這個人,這個人從懷裡掏出一封帶血的密函,交給王文清。王文清收下密函,這個人就徹底的鬆手了。
“我幫你,這可是玩兒命啊。我既然幫了你,你也要幫我!”王文清忽然有了一個主意,要是把這個屍體,放在馮世迎的家裡,嫁禍馮世迎,會怎麼樣呢?
“曉泉,幫我把這個屍體從矮牆上丟進馮世迎家裡。”王文清說道。
曉泉不明白王文清什麼意思,不解的看著王文清。
“我要利用這個屍體,嫁禍馮世迎,攪得他一家子不得安寧!”
王文清和曉泉把屍體順著矮牆,丟進馮世迎家的院子裡,再看看地上的血跡路線,與丟屍的地方十分吻合。他就帶著曉泉回家去了。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追來一群黑衣人,黑衣人順著血跡,來到了馮世迎家的矮牆前,因為剛才丟屍體的聲音大,驚起了馮世迎家的人。
“老爺,有人受傷的了,渾身都是血啊!”下人們嚷嚷著。
“抬進屋裡去,快去請郎中來看看!”馮世迎說道。
牆外的黑衣人一聽,心裡想著,這人家和偷密函的人一定很有密切的關係。他們肯定都是皇上那邊的人,這個偷密函的人,肯定會把密函交給這個人。黑衣人並沒有驚動馮世迎,而是回齊王府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