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你不該扮靈曦,因為你骨子裡根本沒有她的媚態。”
“是麼?寒冰,你現在才發現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既然被認了出來,我也懶得再披著古月靈曦的殼繼續和他玩下去了,伸出手在臉上抹了幾下,我瞬時恢復了自己的容顏;這殺人的事我乾的順手,但要真讓我搭上自己卻不大值了,寒冰還不值得我使用美人計,我冷笑兩聲看著他,就算認出了我是誰,他又能奈我何?
“你果然是魅冉。”
寒冰狂笑起來,原來剛才他不過是詐我罷了,沒想到我竟然輕易就承認了,他一晃手中的長劍就要向我刺來,卻在瞬間臉色一變,改用長劍杵在了地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我依舊笑看著他,這麼長時間才想起古月靈曦是不是有問題,我真不知這寒冰是真笨還是假笨,真懷疑他神仙盟到底是怎麼成立的,難怪那些手下都弱的不堪一擊。
“你,做了,什麼?”
“看來你對我的瞭解並不算多啊,難道你不知道在魅冉身邊有著七個很有本事的男人嗎?其中一個曾是水月宮的宮主,你想水月宮是做什麼出身的,難道你以為我會和你硬碰硬玩命?你錯了,在不知道神仙盟聖地和滕子炎他們是否安全的情況下,你也好,古月靈曦也罷,我都不會捨得你們死去的。”
我一邊笑著,一邊出手如電,“追魂”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度,直接從寒冰臉頰滑落,而他的臉頰上也因此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追魂”的軌跡忽然又在中途一轉,纏上了他的脖頸,而我臉上的笑意至始至終沒有改變過。
“寒冰,現在該告訴我,你所謂的聖地在什麼地方了吧?”
面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我這根本早已稱不上是什麼光明手段,但我無所謂過程,只要結果有用就好,無恥算什麼?當年我還是龍翔人人咒罵的毒婦呢;能用如此輕易的手段制住寒冰,我高興都來不及,哪裡會有什麼心理負擔,正在我逼問寒冰的時候,蘇木和百拓都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寒冰臉上的驚疑之色更重,可能他想破頭也想不明,為什麼他這麼高深的功力,竟無法發現還有兩個人就藏在離他如此之近的地方。
“雅雅,我先給他吃點軟筋散,這可是我特製的,和一般市面上流通的根本不一樣。”
“哦,那敢情好。拓,你上次不是有那個什麼七絕散嗎,依我看不如一起餵了進去,我就不信他熬得住筋脈逆流的疼痛。”
蘇木拍著巴掌,高興不已的說著,寒冰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雖然蘇木和百拓都穿著女裝,但從他們的對話之中他也應該知道了百拓和蘇木的真實身份,如果不是對我身邊的人有過較深的瞭解,他也不可能輕易抓到滕子炎、風月影和吾焱他們三人。對於百拓和蘇木的做法,我拍手都來不及,哪裡還會阻攔他們,但我沒想到是那寒冰一吃下軟筋散之後,竟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我滿臉同情。
“魅冉,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可以易容,為什麼盟主就不能使用替身?你真以為為了一個古月靈曦,盟主就會衝動的跑來上當?實話告訴你吧,盟主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只要那三人還在他手上,你魅冉的日子就不會好過,而你也永遠輸他一著”
隨著寒冰的話我的心猛然就揪了起來,看著那張熟悉的容顏在眼前慢慢轉變為另一張陌生的容顏,我感覺自己的血液好像在瞬間都凍結在了一起,原來,算來算去,我終究還是棋輸一著,沒能算得過寒冰那隻老狐狸;他用這個手下偽裝成他的樣子,如果這個手下安然回去了,那這龍翔的皇后自然不是魅冉,寒冰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但若是這個手下折損在這裡了,那寒冰自然曉得我是真的出現在龍翔,並會出手攪亂他的佈局,而他最好的籌碼就是手中的滕子炎等人,這筆賬算來算去怎麼我都差著一些。
“既然不是本人,那你也沒活著的必要。”
蘇木冷哼一聲,一道寒光閃過,那人的頭已然飛離身軀,直到幾個呼吸之後,才從頭頸斷落處噴灑出了猩紅的血舞,我默然看著眼前的一切,並沒有阻止蘇木,寒冰能將這人派出來,自然也就讓他做好了死的準備,我就算留下他的性命也無法用來要挾寒冰什麼;百拓皺著眉讓人將屍體收拾了,直到此時我們幾人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寒冰從來都不笨,他不但是一個心機縝密的人,而且還特別能忍,面對這樣的一個對手,我們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救出滕子炎他們。
“蘇木,傳訊給弒神宮,我需要藉助他們的力量,找尋寒冰下落;還有,你窮盡全力去打聽關於神仙盟聖地的事,半點資訊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