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便會跟自己來招狠的!
看著麒賢殺氣騰騰地橫著雪亮的刀鋒,再加上那些久經戰陣考驗的精兵,一小隊人竟然挾著一股剛猛至極的煞氣,一點點壓過來。
張可久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聲:“大殿下救我!”急惶惶地便奔著司理院內院跑去,他腆著大肚皮,跑的居然像兔子一樣快。
“嗯?”麒賢目光一凜,當先揮著刀向張可久衝去。可才一進內院,就見麒正與麒嵐站在院中,正看著這邊,張可久已經縮在麒正身後,一臉驚恐。
“大皇兄居然跑到司理院衙門閒逛來了,真是有閒情逸致呀!”麒賢虎起臉,冷笑道。“怎麼,你這是要做張可久的靠山了?”
“六弟,你既然已經接了秋姑娘,就趕緊回去吧!”麒正刷地一聲開啟摺扇,冷笑道,“若是讓父皇知道了你跑到司理院威脅大臣仗勢行兇,只怕麒玉就多一個做伴反省的哥哥了!”
“大皇兄,你管得太寬了!”麒賢也冷笑著回敬道。“我也不跟你廢話,張可久你給我出來,把我給蘭兒的鐲子還來!”
張可久一呆,隨即眼珠子一轉,“六殿下,下官可不知道是您給蘭姑娘的鐲子,還當是她手腳不乾淨,從哪個恩客那裡弄得呢”
“你想死啊?!”麒賢怒道。“少跟本王廢話!”手一伸,“拿來!”
張可久脖子一縮,隨即不甘心地從懷裡掏出寒玉鐲,遞給身邊一個差役,示意他送過去,差役苦著臉,一步一挪慢騰騰地往麒賢那走,麒正掃了鐲子一眼,忽然伸扇在那差役肩上一拍,道:“慢著!”一伸手,將鐲子拿在了手中。
麒賢面色一變,“大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麒正看著麒賢,面上慢慢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六弟,什麼時候皇祖母也賜給你寒玉鐲了?”
洛辰輕巧地走在綠蔭下,嘴角含著一絲美麗的笑容。
桂樹遠遠地便開始搖晃著枝葉,似在歡迎他一般。洛辰輕盈地走到樹下,撫摸著桂樹粗糙的樹幹,就像撫摸著自己的情人。
“桂喜,那個人醒了麼?”洛辰把臉貼在桂樹的樹皮上,細聲細氣地問。
隨即身體冒出一股白光,就消失在了桂樹下。
東門草躺在床上,依舊沉睡著。
洛辰輕輕走到他身邊,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隨即輕輕撫著東門草的額頭,輕輕地低聲吟唱著奇異的咒語。
“好美的靈魂”洛辰俯身在東門草的眼皮上輕輕一吻,旋即快樂地笑了,“這麼美麗的靈魂,怎麼可以被羽裳毀掉?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東門草的眼球似乎轉了一下。
不過洛辰已經開始拈著攝魂釘研究起來,“呀,居然是用血羅晶打造的呢,真是厲害不愧是聖母的遺物啊,顏色真好看啊”
洛辰在室中走了一會之後,又回到東門草身邊,摸著他的臉,溫柔地說:“我先走了,你繼續睡吧!呵呵,我下午再來看你”
東門草聽著他的聲音慢慢消失,過了一會兒,緩緩張開眼睛,慢慢坐直身體。
撫著自己身上的傷,眼中現出疑惑。“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救我?他剛才居然說我的靈魂不錯?”想了一會,一翻身下了床,喃喃自語,“莫非他是這皇宮裡那個詭異的巫族人?那可就凶多吉少,我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四面環視一圈,只見屋子很狹小,除了床和簡單地桌椅陳設,別無它物。四面白牆,似乎根本就沒有門。但是東門草在四壁上摸了一圈之後,伸手在一面牆上按了幾下,驀地顯出一個門來!
東門草將6顆攝魂釘揣進懷裡,伸手一推那道門,忽地就到了外面,竟然就在那棵桂樹下!
“龍巖桂?!”東門草驚奇地仰望著那棵足有十人合圍粗細的巨大桂樹,“我竟然在御花園裡?”
皺眉一想,飛身掠上樹冠,四面打量一番,便竄入西面的樹叢中消失了蹤影。
“光兒!聽說你遇上了刺客!”剛回隆慶宮,雲心就含著淚撲進林笑懷裡。扯住林笑衣袖上下打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阿?!”
“我沒事,放心吧!”林笑忙對雲心說,雲心大眼睛一眨巴,一串大淚珠就掉了下來,“嚇死我了嗚嗚嗚,聽宮裡人說的時候我心都快蹦出腔子了還好你沒事”
林笑不由感動,趕緊把她摟在懷裡,不住安慰。“傻丫頭,我這不是沒事麼,別哭了別哭了一哭就不好看了”
雲心擦擦眼淚,忽然瞪起眼睛,一伸手揪住林笑的耳朵,狠狠道:“死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