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麒賢說。“可他脾氣又不好,總是生氣,沒一時不是在激動的。”
“他小時候腦子受過傷!”麒旭忙說。“這也不怪他!”
“怎麼受的傷呀?”林笑心道,難道是撞壞了腦子?
“咳,這事提起來就”麒賢不由倒抽了口氣,“五哥他母妃是白巫族的族長”
“白巫族?”林笑一怔。“那是什麼?”
“是咱們大昊的守護巫族,全族皆是女子,每代巫族長都要與我們大昊的皇帝通婚姻,那天你跟惠兒他們見到的小洛真人就是白巫族的老族長的弟子。不過小洛真人很奇怪,居然是男子。”麒泰說。“洛真人住在玉華宮,她是咱們高祖的妃子。”
“那五哥的母妃是哪一位呀?”林笑好奇地問。
“她沒住在宮裡!”麒賢冷笑一聲,“她也不配住在宮裡!那種狠毒的女人”
“咳!”太子立刻乾咳一聲,說:“其實,白巫族一向是守護國祚,肩負著很重的使命,所以從來都是住在歸鳳山上的碧落宮裡,只有洛真人因為身份特殊,又有著特別的緣故,才住在宮中。”
“五哥的病和她們有關係?”林笑不由問道。
“是呀,當年他娘跟父皇圓房後就回到了白巫族,生了一對龍鳳胎,父皇當時很高興,可是屢次派人去接她母子進宮都不行,白巫族的人連孩子的面都不讓使臣見,拖了好幾年,五哥的母妃也始終沒再出現過,父皇后來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放下朝政,親自趕去碧落宮接五哥和二姐”麒賢說到這裡面上泛出一絲恐懼之色,然後壓低聲音說:“誰知道見了白巫族那位族長才知道,二姐將成為白巫族的下任族長,成年之前都不能見男子,連父皇都不能見她,而五哥,因為是男子,所以白巫族的族長把他當了藥人,一直在用他煉藥!”
“啊!?”林笑聽得毛骨悚然,立刻覺得天都沒那麼熱了,一股涼氣從腳心竄上了腦門,不由激泠泠打了個寒顫。“為什麼啊?五哥不是她親生的孩子麼?!”
“白巫族只有女人,只有生下來的女孩才是白巫族的繼承人,男孩都要處死或者當藥人、做蠱食。”太子輕聲說。“其實白巫族女子一向是生龍鳳胎的,那些男胎基本上都遭毒手了”
林笑聽得頭皮都發木了。
“幸虧五哥當時只是被做了藥人,他生命力又強,居然父皇找到他的時候他還沒死,父皇知道這事後非常惱怒,於是強行帶走了五哥,那些白巫族人還都很是憤怒呢。”麒泰撇了撇嘴,深深嘆了口氣,“所以我們一向都很讓著五哥,畢竟他從小受了那些可怕的擺佈,腦子又被那些毒婆子的藥藥壞了,因此一向他說什麼我們都不跟他一般見識。”
“就可惜,父皇費了很多周折都未能把二姐要出來,不知道等二姐繼承了白巫族時,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麒賢不由也做出一副不敢想象的表情,咧咧嘴說,“搞不好也跟那些蛇蠍心腸的女人一樣恐怖了。”
“好變態”林笑只覺胃裡一陣翻湧,剛剛喝下去的酸梅湯好像都要吐出來了。“怎麼能這樣呢?!”
“總有一天,這白巫族要被消滅的”麒旭柔聲安慰林笑,“我總覺得,她們這般惡毒,早晚有一天自取滅亡。父皇現在對她們雖然忍耐,但是若發覺她們再有任何為非作歹的舉動,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種惡劣的東西,的確是不要存在的好。”麒賢也幽幽地說。“每次看到五哥那副乖戾的模樣,我都覺得她們害人不淺。”
“的確害人不淺。”太子也點著頭說。
林笑忽然覺得麒鎮沒那麼討厭了,以前看他那副面目可憎的模樣,林笑還想這人怎麼如此可惡,現在忽然發現他居然是個癲癇病人,並且似乎還受過很大的刺激,心性大變、性格乖戾也就難免了。本來很多癲癇病人就都很是敏感內向、孤僻自卑的。想到這裡,林笑便慨然說:“小弟曾經學過一點醫術,對五哥這病有些治療的方法,若是五哥願意,小弟可以試著給五哥治一下。”
“真的!?太好了!”麒旭當時大喜過望,“沒想到十四弟居然還精通醫術!僥天之倖呀!”
“呵呵呵,我想五哥現在發作應該已經不頻繁了,一般來說這種病都是20歲之前發作的比較厲害。不過還是有發作的危險的,尤其是情緒激動時,很容易發病。”林笑說,“我也不能保證就能完全治好五哥,但是終究要試一試。”
“啊喲,太好了”麒旭已經樂不可支,拉住林笑一個勁地感嘆。“真是太好了”
“想不到十四弟不光精通刑修勘驗之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