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呢!
她選擇這樣離去一是為了自己的顏面,二是用神仙的傳說能幫助自己更加順利地登基,沒人敢質疑神仙。能怪她無情無義麼?!
風臨城閉上眼睛嘆息了一聲,“不用找了,找不回來的了!”
在另一處別人無法看到的湖邊上,水裡鑽出了兩個人,岸上的早有人守在那裡,見他們出現,趕緊一個個拉離湖面,然後一起鑽入一條小徑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雲點點,陽光明媚,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上,行駛著一輛普通的馬車,馬車周圍還有幾匹駿馬,跟著慢悠悠的馬車在慢跑閒晃。這些人不像在趕路,倒像在享受這愜意的旅程。
西子翼躺在柔軟的墊子上,望著趴在車窗外的身影笑得眼眉彎彎。
入畫轉過頭說道:“怪臉人,笑什麼那麼開心!”
“我這不是為了你才變成怪臉人的麼,不來安慰我還來打擊人,甚是令人傷心!”
“有笑成一朵花似的傷心人麼。”入畫佯裝憤怒,拿起小茶桌上的茶壺要灌他水。
西子翼咧嘴笑:“好聰明的畫兒呀,你怎麼知道我想喝水來著。來來來,給我喝一口”張大嘴巴,等著被人灌水。
入畫在他額頭上倒了一些,然後笑起來。
之所以叫他怪臉人是因為他現在不像西子翼也不像尚玄,正處在兩人之間的變化中。當初西子翼用暗淵閣神秘高深的暗玄心法給自己改換了一張臉,改變的時候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定型,如今要恢復也不是朝夕之間的事。入畫看著彆扭,所以叫他怪臉人。
西子翼抹乾了臉上的茶水,側著個身,他的如墨雙眸倒是一點也沒有變化,凝望著著入畫說道:“夏侯月榮,入畫,我該叫你榮兒還是畫兒好呢?”
入畫想了想:“雖然名字只是個符號,代表不了什麼,不過,這個‘榮兒’對我來說好像是個偷來的名字。咳,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西子翼喜道:“我還是習慣叫你畫兒,原本怕你不捨本名要我叫榮兒,如此一來甚好,正合我心意!入畫,西入畫,哈哈哈哈”
得意的笑聲傳出很遠,以至於外面騎馬的人忍不出掀開車簾說道:“我以為,梅入畫比西入畫要好聽得多。香梅入畫,寓意深遠,形神俱備,聽到名字宛如看到一幅水墨畫,美哉美哉!”
西子翼躺不下去了,翻身坐起;向著外邊俊逸的臉說道:“梅兄臉皮忒厚,就喜歡炫耀自己的姓氏,如若別人不明真相的聽成煤入畫如何是好,畫面上只剩一堆黑煤了!”
梅非雪一如往日般笑得雲淡風輕:“再如何也比西入畫好聽,西牆入畫還是西角入畫,讓人費猜!”
入畫沒想到這一個名字還能引起諸多爭端,真有點哭笑不得,忙勸說道:“好了,你們,我姓尚的!”
西子翼正欲反擊,聽得入畫這麼說賊賊一笑:“姓尚也好,反正我也可以叫尚玄。”
梅非雪眉毛一挑:“要論臉皮厚,比之西世兄,非雪自認為還是稍遜一籌。”
正爭論間,另一匹馬也緊趕上來了。
馬上的千鳴多嘴道:“我倒覺得兩位公子的姓氏合起來不錯,西梅入畫這個寓意更好,西牆之梅悄然入畫,更有動人心絃的效果”
說了半天沒人接碴,千鳴回過頭一看,三個人都看著自己,他們眼中的寒意化成冷箭哐哐哐的朝自己飛來。他脖子一縮,“公子小姐們,是我不好,是我多嘴了”趕緊催馬揚鞭離開這危險之地。
看他的狼狽樣子,三人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一路飛揚,灑遍這野花點點,芳香遍野的草地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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