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突然不喜歡郝運在這個時候叫他三金。
郝運卻做出了明白的反應,勾著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把郝鑫的手腕抓牢往頭頂扣撈,然後將整個身體都壓在郝鑫身上,再親吻上去的時候明顯動作就強烈的很多,像是一頭野獸一樣,他用牙齒撕咬著郝鑫的下嘴唇,一條腿抵進了郝鑫的雙腿中間,用著隱隱可以感覺到疼痛的力度緩慢的上下廝磨,很快就點燃了彼此火苗。
郝鑫喘息著,瞬間變得很興奮,甚至都忘記了早前腦海裡糾纏的那些東西,渴望地扭動著身體,渴望一次暢快淋漓的發洩。
兩個人的衣衫很快凌亂了,喘息變得濁重,慾望的火苗很快在兩個人身上點燃,鼓譟著,噼裡啪啦的響徹耳畔。
郝運的手一路往下摸,在覆上灼熱部位的時候遲疑了一下,他沒和男人做過,更何況這個人是他從小帶到大的侄兒,本來已經拋棄的負罪感又冒了出來,不過好在已經很薄弱了,被郝運輕易地壓了下去,於是,那隻手自然的也就壓了上去。
郝鑫抖了一下,激動是自然,更何況他情緒大起大落的太厲害,身體已經不太受大腦控制,所以只是這隔著褲子的一壓,就讓他受不了了,臉色潮紅,眼尾溼潤,喘息著,胸口劇烈的起伏,陷入情慾感覺真想讓人一口把他吞了。
“做?”看著這樣的郝鑫,郝運掙扎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他幾乎已經失去了自控的能力,渴望得像是每個細胞都在疼痛著一樣,可他卻很害怕,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不敢對自己的決定負責。
“做。”郝鑫斬釘截鐵地開口,手腕一扭,掙脫開來,身子一擰,就打算翻身把郝運掀下去。
郝運一用力,輕而易舉就把郝鑫給壓了回去,疑惑地看著他。
郝鑫眨了眨眼,與郝運對視。
一瞬間,所有的動作就停頓了下來。
三秒後,郝鑫臉色先是一白,然後開始發紅,紅的像是蒸透了一樣。
郝運勾起了嘴角,興味地笑了。
“不會我吧?”郝鑫不甘心地開口。
“我是長輩。”郝運很不要臉地說。
郝鑫無語,突然覺得沒意思了。今天上午發生的那些事又回到了大腦,覺得莫名的委屈,為毛虐了老子的心不說,如今還要虐老子的身!?
郝運低下頭,咬他的耳朵:“是屁股吧?我倒是知道。”
郝鑫憋屈的連脖子都紅了,大力掙扎了兩下,都被郝運很好的化解,想著等下的遭遇,差點又憋出兩行英雄淚。
郝運說:“我知道該怎麼做,別擔心。”
郝鑫偏開頭,沒說話。
郝運看這委屈的小樣,頓時龍心大悅,所有的不快都沒了,在郝鑫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說:“來,翻個面。”
“”郝鑫不動。
“快。”郝運等了兩秒,鬆開了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郝鑫遲疑了很久,心不甘情不願的用著龜速一點點地在床上蹭,既不甘心,又反抗不贏,最重要的是他也渴望身心合一的階段。
郝運側躺在床邊,勾著嘴角,好整以暇地看著郝鑫蝸牛樣的動作,心裡的憐愛像是吹氣球一樣迅速地膨脹,真想把人揉吧揉吧含到嘴裡,哪兒都不讓去,就在自己身體裡待著。
眼看著郝鑫快徹底趴下去了,郝運終於長臂一攬將郝鑫摟在懷裡,低頭柔情地親在了他的後脖子上,喃喃道:“小三金,你現在這樣挺好,該笑笑,該哭哭,我喜歡,只是別對別人哭了,我不喜歡。”
郝鑫扭頭看他,那目光有說不出的味道,既像是喜悅、又有點困惑、最後軟了下來,翻過身,在他唇上輕啄,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我很早前就認識徐峰,那時候我被一些事困擾,是他幫了我。”
郝運眉心微蹙,視線在那塊碎骨上掃了一圈,疑惑不但沒解反而更深了。
郝鑫反應過來,暗歎了一聲,他只不過是想息事寧人而已,卻忘記了郝運天生多疑的性格,而且這個藉口真的漏洞百出,他有心圓謊,可這一瞬間卻發現除了說實話再沒有什麼能夠解釋自己掛上這顆骨頭的原因到底,該怎麼辦?
郝鑫的為難落入了郝運的眼底,他笑了笑什麼都沒問,只是將臉頰貼上了郝鑫的額頭閉上了眼。他有種不祥的預感,既然這件事怪異的已經到了無法掩藏的地步,郝鑫都還要瞞著他,那麼顯然他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郝鑫也不傻,郝運的沉默給了他最好的答案,他貼上去反手摟住了郝運的腰,感激的將臉貼在郝運的脖頸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