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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鑫反手就把門“哐”的大力關上。
他得把裡面那東西洗出來;這關鍵時刻可不能肚子疼;當冰冷的水順著手指進入身體裡的時候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粘稠的液體很快流淌而出,郝鑫低頭一看;羞怒的耳根子都紅了。
光是洗裡面他就用了兩瓶礦泉水,就這樣還覺得沒洗乾淨,好像身後還夾著什麼東西一樣,注意力都在屁股那處。
耽誤的時間有點兒久,郝運在外面等著開始於心不安,低低問了句:“要幫忙嗎?”
“滾!”爽是爽到了,可是覺得事後處理更麻煩的郝鑫不耐煩地低吼。
郝運呵呵地笑,抱著膀子靠在門邊閉上了眼,此刻心思的複雜哪是一句話可以說得清,腦袋裡一時間撞進了很多的人,他的爸媽,他的哥哥和嫂子,小學的老師,大學的教官,還有那一搖一擺跟在後面叫叔叔叔的小三金,如走馬觀花一樣,最後停頓的地方就是郝鑫仰躺在床上喘息的模樣,明明已經是很帥氣的大男人了,偏偏在那時候露出了誘惑的風情,緋紅的臉蛋溼潤的眼,隨著自己的力道上下起伏,還有那緊緊絞著自己的雙腿,僅僅這樣想象就讓他蠢蠢欲動自己果然是沒救了。
身後傳來聲響,郝運睜開眼看過去,郝鑫從裡面走了出來,低著頭,耳廓緋紅,眼眸還有淡薄的水意。
郝運過意不去,抬手在郝鑫的臉蛋上颳了一下,光滑燙熱的手感殘留,他慢了半拍才開口:“羞什麼?這事我可以幫忙。”
郝鑫斜眼睨人:“你下次試試就知道了。”
“我還挺好奇。”郝運不在意地笑,他答應過會躺下就一定會躺下,他雖然做事喜歡掌權,可是和小三金的事就沒必要爭強了,況且他心疼小三金,希望所有好的東西都能捧到小三金的眼前,更何況只是個上下問題,只要小三金高興,這真沒什麼。
“”這時候郝鑫已經走到床邊拿起了外套,見郝運還站在原地,想想早前的極致纏綿,不覺輕柔叫道:“走吧”
郝運回過神來,倒是想開口讓郝鑫再休息一會兒,但是最後還是沉默地點了一下頭。現在的郝鑫已經不是他庇護在羽翼下的雛鳥了,這是一個有著堅硬翅膀可以和自己一同翱翔的雄鷹,僅僅是這樣想著就讓他心中感動,能夠和自己的愛人並肩前進生死與共是他夢想中最美好的畫面,只是從來沒有女人能夠做到罷了,可驀然回首,那人卻早就已經出現在自己的人生中了。
他們離開兵工廠,穿過堆填了大批廢料的操場,來到了辦公樓前。原先的辦公樓是四層樓,目標太大,戰爭期間很危險,所以如今的辦公樓是原先的庫房,只有兩層樓高,而且防禦能力不錯。
兩人一前一後上到二樓,郝鑫突然停下腳步轉過了身咬牙切齒地說:“看什麼看!?”
“”郝運眨了眨眼,很無辜,“看什麼!?”
“你”郝鑫漲紅了臉,這一路都感覺到郝運的視線在屁股上打轉,看得他尷尬得差點同手同腳的走路。
郝運聳肩。
郝鑫的鼻孔飈出兩道氣,轉身更快地走了。
郝運的目光再次黏到了那屁股上,不太確定的想,是不是因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