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也是為什麼郝鑫會把小布吉帶到敘利亞的原因。
郝運雖然心裡略微愧疚,但也僅僅如此,在他心裡人還是分了個三六九等,出生入死的戰友們一個級別,權貴是一個級別,附庸的又是另外一個級別,至於郝鑫,當然是獨一個在金字塔頂端的人。
知道他們要來,郝運提前安排了住處,但是晚飯卻在他的房間裡,好幾次郝運都想開口刺探,但是最終都將心裡的疑惑壓下。
八點過,關係不錯的同僚也過來了,其中還有那夜一次吃燒烤的三個人,大家吃吃喝喝說說話,前半夜就那麼輕易溜走了。
到了夜裡十一點,大家紛紛告辭,雷神也帶著差點睡著的小布吉回了房間,頓時郝運的屋子裡就剩下了他和郝鑫兩個人。
沒了外人,憋了一天的話,似乎又蠢蠢欲動。
郝鑫的手撐著桌子支著下巴,醉眼惺忪地看著郝運。
這身體的酒量不是很好,雖然努力的在練,可也就一般,再加上隔了一個月見到郝運,不覺間就多喝了幾杯。
模模糊糊的,他發現郝運真的好看。
這種好看不是世人定義的那種白俊的好看,而是稜角分明從內心強大的好看,更何況,郝運本來就有張俊帥的臉,只是被一臉的鬍子擋了而已。
他懂,剃了鬍鬚的那張臉缺少一些信服力,並不適合在軍營這種地方存在。
再說,誰知道是不是郝運偷懶不想剃呢?
“呵呵。”想到這裡,郝鑫笑了,開啟嘴唇叫道,“叔小叔叔叔”
郝運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聞言掃了他一眼,搖晃著紅酒杯,將殷紅的酒送到了唇邊,淺酌一口。
“我啊,一直在想,你在想什麼?”郝鑫有些大舌頭地說,“你今天讓我過來了,明明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可你還是讓帶著酒的我過來了,現在都這麼晚了,你竟然又讓我單獨留下,我會期待。”
郝運的眉心微蹙,他留下郝鑫是想再套下話,他是個心裡有疑問就一定會去找到答案的人,雖然郝鑫的強烈抵抗讓他不得不終止了調查,可以現在迷霧卻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讓他不得不再從新將疑問拎起。
“我說我不在意血緣關係,你會不會生氣?可我真不在乎,咱們都是軍營裡出來的漢子,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遮遮掩掩的,反而掉價!要不今天你就給個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