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急,顯然有些不舒服,於是一把推開那個白胖子不悅吼道:“搖你娘,朕要被你晃吐了!”
白胖子趕緊讓開橫寬的身子讓奚琲湛能瞧見玉息盛錦,然後諂媚著道:“主子,是皇后娘娘親自為您熬的燕窩粥,您好歹進一些!”
奚琲湛掙脫元寶的手又躺了下去,閉著眼面朝天,不耐煩的擺擺手轟元寶,一邊還道:“大半夜的你敢去支使她,等朕把你填井!滾出去。”
元寶可憐巴巴的看看玉息盛錦,拿手帕邊擦眼淚邊退出去了。
玉息盛錦拿出那一小碗燕窩,還溫著,入口剛剛好,於是放好,過去叫奚琲湛,這男人還不耐煩的甩手,玉息盛錦此時心中還感動著,語氣不自覺便放得極柔喚道:“奚琲湛,起來吃些東西,看明天胃疼。”
片刻,奚琲湛睜開眼,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她,復又揉揉眼,最終確定了似的,猛的坐起拉住玉息盛錦的手將她抱進懷裡,力氣之大險些把玉息盛錦勒斷氣,她剛喘勻氣,奚琲湛就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急切的好像沒有明天似的,喘氣的空兒還急急叫兩聲盛錦。
連個預兆都沒有,加之暴風驟雨般的方式,玉息盛錦被吻的軟綿綿,不知不覺被奚琲湛放倒護在身下,手更加不老實隔著衣服到處遊走,又不是初經人事,玉息盛錦知道奚琲湛急切的要幹什麼。
經過這些日子,其實玉息盛錦對那件事已並非最初的抵死排斥,可真要在奚琲湛頭腦清楚的時候去做她有些難以接受,如果奚琲湛醉著的話——他會不會就不會看的那麼清楚記得那麼清楚?
琢磨這些,領口處感覺一涼,衣襟隨即被扯向兩邊,奚琲湛火鉗般熱的手迫不及待探進去,微涼細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想要探索更多,頭埋在她頸間輕輕咬齧著,玉息盛錦捧住他的臉,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