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景恆躺得如同要進楠木棺材似的還發出平穩的呼吸聲,那她靠過去不是自找嘲笑?折騰著折騰著,蘇盛錦困了,索性也躺成要進棺材的模樣睡了。
後半夜,奚景恆精神了,想折騰點什麼,可蘇盛錦睡著,好像還很香甜,只是在黑長的頭髮映襯下面板白慘慘的,看起來有點嚇人,恍惚間,奚景恆眼前又出現了某晚的情形,白皙如玉的肌膚,黑長的發從頸間垂下,有點可怖又很魅惑。
“王上可是要水?”耳邊傳來吐氣如蘭,奚景恆更精神,蘇盛錦正半支著身子,頭髮柔順的散著,眼神有些迷離,頗有些慵懶柔媚之態。
“不要水。”奚景恆說道,盯著蘇盛錦,看得蘇盛錦不自在起來,不自然的笑了笑縮回被子道:“那”
“要些別的。”奚景恆不客氣,反正是他的王后,沒什麼不可以。
次日早起,奚景恆見著了蘇盛錦,隔著簾子,見宮女正伺候她換衣服,蘇盛錦還小聲的吩咐宮女:“再過一刻鐘服侍王上起身,別誤了早朝。”然後又往床邊瞥了一眼才走。
奚景恆哪躺得住一刻鐘,蘇盛錦前腳離了殿門他就喚太監宮女服侍了,趕到壽安宮的時候只見太后一臉慈祥的笑拉著蘇盛錦的手低聲說著什麼,下首坐著的幾個妃子臉上的神情都頗不自在,見奚景恆到來,目光中更多瞭如泣如訴的幽怨。
蘇盛錦坐得端正,臉上的笑也一如既往,一直到散了,太后留下蘇盛錦與奚景恆。
“錦兒你不是說有事要稟哀家麼?”太后眼皮抬了一下,眼神銳利。
“母后,過些日子把雲兒接進宮來吧,花承閣收拾好了再空著也不好。”蘇盛錦微微笑著,心裡卻如刀絞,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