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回答,“兩勺糖,三根油條!”
景逸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那如詩如畫般的俊逸惹得店裡用餐的女士們頻頻側目。
“嘖嘖!男顏禍水啊!”她邊吸著豆漿,邊感慨。
“”景逸深感無力,接著半真半假的問,“能禍到你嗎?”
她湊過去,用油乎乎的手板著他的臉面向自己,眨了下眼,“瞧,人家的眼裡那滿滿的都是你啊~!!”末尾字她還故意拖了個長音,然後拋了個不倫不類的媚眼。
景逸的心加快了幾分,眼裡快速閃過一絲落寞,嘴角勾了勾,“手擦乾淨了嗎?”
她搗蒜般點頭,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樂著,耍寶的拱手道,“乾淨了,有勞!”
他失笑的搖了下頭,從口袋裡拿出溼巾,拆開後拉過她的手細心的擦著。
她又是一陣嘖嘖唏噓,“賢惠,忒賢惠了!”接著用乾淨的手指挑著他下巴,“小娘子從了吧,大爺我包吃包住包暖床!”
他深深的看著她,明亮的眼眸宛若流光溢彩的琉璃,薄唇彎彎啟口道,“好。”
她怔了下,鬆開手,訕訕的笑了兩聲,故作不滿咕噥著,“哎呀,你太討厭了,這樣說我那個饅頭鹹菜不就說不了嗎,真不可愛!”之前的對話是兩人大學期間常開的玩笑,那個時候他心儀她,而她一心只想著方博華,沒有發覺,而他靜靜的看著,沒有表白。
之後她意外得知他的情意,沒辦法回應只能漸漸的開始疏遠他,可有一次被他堵在寢室樓下,那天他一反常態竟強勢的拽著她走進校園樹林裡。
景逸質問她,“林微,我喜歡你是我的事,你憑什麼躲著我?”
那是她第一次見他這麼嚴肅,還有那隱隱的怒火,頓時讓她無措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喜歡,不是,我沒辦法”
他打斷她毫無邏輯的話,“你還要我這個朋友嗎?”
“要。”雖是低聲,但卻不加一絲猶豫。
“低頭幹嘛?地上有我帥啊?抬起頭看著我,大點聲回答!”
她愣住了,突然覺得對方有種霸氣的趕腳,趕緊抬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要,要,必須要!”
景逸這才笑了起來,揉著她的頭髮,“你以為你是天仙啊?能美到我永遠都喜歡你啊!其實我現在就有點不耐煩你了,你說你著急什麼啊!”
其實躲著他,她也不好受,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儘管話很假,但想到自己確實沒啥優點,跟著就相信過不多久他就會放棄了,她舒了口氣,沒心沒肺的樂著,做著鬼臉嚷著,“你瞧,咱多醜,你多看幾眼,那點不耐煩就變成多點了!”
景逸笑了,可沒人知道他在身後的手死死的攥著。
裴微微從景逸的兜裡又拽出一張溼巾,拆開拿出給景逸擦了擦臉,完事後還揩油般捏了捏,“手感不錯!”接著一改語氣,認真道,“景逸,有你這個朋友,我很幸福,謝謝你!”
他頓了下,笑著緩緩道,“嗯,不客氣!”一側的手依然如幾年前那般緊緊的攥著。
景晨思來想去,唯有把弟弟之前受過情傷一事講述給秦修聽,讓他能理解自己的擔憂,不至於不悅生氣,當然前提是裴微微並沒有告訴秦修她認識景逸的事。
秦修沉吟了下,開口道,“我從不過問她朋友的事!你確定她知道你就是景逸的哥哥嗎?”
景晨神情一頓,早上他呆在餐廳裡是透過窗戶看見他們倆個的,“嫂子沒見到我,我也沒來得及問小逸!”
秦修皺眉,“晨,你找我來就是問這個嗎?還有話沒說吧?”
“大哥,我先給你講件事!”景晨把景逸和那個林微的故事述說了一遍,說完後開口道,“你也知道小逸身體不好,最受不得刺激,而自從林微出事,他就變得愈加孤僻了!我家裡人都很重視他身邊的女生,唯恐他在受傷害,所以我有點過分緊張了,大哥,你別見怪!”
秦修眉間緊鎖,“你說的那個女人叫林微,是不是就是j市某煤礦的礦主?”
“對,就是她!”景晨點頭,“幾個月前在咱們h市跳江自殺了。”
聞言,秦修一臉的深思,本以為只是人重名而已,結果竟然就是和裴微微一起出事的那個女人,那次搶救還是他正好在場,可惜還是沒救了那個女人。結束後,他才得知裴微微就是和她一起墜江的。
突然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對著景晨開口道,“你過後問下你弟弟,是怎麼認識微微的?”
景晨點頭,接著有些愧疚,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