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特別是那個鬼點子太多的葉智明,那麼久不出現,也不知道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芸妃覺得葉雨姍說的沒錯,葉旭睿倒是個敗家子,可葉智眀是個猴精。鬼奴一個人也看不了那麼多,若不是太子身體沒完全恢復,他都不敢保證葉雨姍可以經常晚上溜達出來。
“娘娘,您就答應雨姍吧?”葉雨姍撒嬌地晃晃芸妃的手。
眼見葉雨姍如此堅定,芸妃最終點了點頭。看向林子裡那一雙雙亮著的眼睛,不知道這丫頭能傲下來幾天?
不被人關注,有時候會有空虛寂寞冷的感覺。可,對於葉雨姍來說,這樣的日子並不寂寞。
有喜歡學東西,日子便是過得很快。在芸妃勸說下,鬼奴答應教授她訓朗的方法。也在芸妃的意料之外,她不僅堅持下來,還給鬼奴一次又一次的驚喜。只是三天時間,她學會與狼的溝通,到了第四天,她敢獨自在林子裡跟狼待著。
這是第六天,也是最後一天,從明天開始,她就會有一段時間不來後山,老老實實帶在昭明宮,好好當當她的太子妃。
月,似乎又圓了,一轉眼,再次來到十五。
整整一個月了,當葉雨姍在林間奔跑的時候,昭明宮中的南穆御早就能下床走路。此刻,他又回到了書房,白翰也像以往那般守在外面的院子門口。
昭明宮早早黑了燈,蕭若憐的飯食像上次那樣被下了藥,一切都在順利地進行。只是,今晚旗叔沒出現在書房。
旗叔之所以沒出現,是因為他去了葉雨姍的院子,靜靜地觀察著院子裡的動靜,在葉雨姍沒回來之前,他都不敢掉以輕心。
夜半,月上正空。今晚沒看到裡芸妃,鬼奴似乎也匆匆忙忙,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辦,葉雨姍也就提前回來了。
剛剛回到院子,就見一個身影從房頂上離開。看上去背影有幾分熟悉,可她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也不會想到旗叔會跟芸妃有什麼關係?
累!
雖然只是幾個時辰,也讓她渾身疲憊。從窗戶跳進去,她躺到床上懶洋洋地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然,當她正要進入熟睡階段,輕微的腳步聲將她驚醒。這幾日,不僅是訓狼,還讓提高了她的聽力,對聲音比以前更敏感。
嗖!
身影從葉雨姍窗前閃過,那雙藍色的眸子很快出現在床邊,嚇得葉雨姍突然就坐起身來。
他他怎麼又出現了?
葉雨姍眨了眨眼睛,掐了恰自己的臉,確定這不是做夢。臉一黑,牙一咬,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那張銀色面具上。
啊
差點沒大喊出來,她滿心後悔地捂著嘴,又甩了甩剛才那隻手。
尼瑪!
都忘了這不是人臉,打得那叫一個疼。
哈哈哈
南穆御直接被葉雨姍的動作給逗樂了,在床上躺了一個月,除了喝藥就是練功,基本沒走出過房門。若不是到了十五,恐怕旗叔還是不會讓他走出屋子。
這是恥辱的笑,葉雨姍撲上去掐住南穆御的脖子。當她碰到他面板的時候,發現他脖子上有很多傷,但,光線很暗,她根本就看不出是怎樣的傷痕,只能用手摸了摸。
察覺到葉雨姍的小動作,南穆御將人壓在床上。若不是身上很多傷口沒痊癒,他真想趴在她身上睡上一覺。只是,這個時候是不能在她身上露馬腳的。
“你是劍氣山莊的藍魂?”葉雨姍狐疑地問了一句,就算自己被賣了,也該知道買家是誰才行。
南穆御愣了一下,甩開她的手,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去查我了?”
“也不算查,只是聽說世上似乎只有劍氣山莊的藍魂擁有藍色眼睛。你到底跟南穆御有什麼仇,需要來侮辱他的女人?”葉雨姍心有不甘,死也有死的理由,她必須知道。
哼!
哈哈哈
狂笑,南穆御反問道:“你覺得南穆御把你當過她的女人嗎?況且,你別忘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
尼瑪!
葉雨姍狠狠地瞪了南穆御一眼,翻身騎在他身上,不爽地低吼道:“你的女人,你就讓你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著,虧你是什麼狗屁劍氣山莊的莊主,還威震武林,你還不如一般的漢子!”
“那不你想我如何?難不成你還想跟我回去做莊主夫人?”南穆御滿臉好奇,難道太子妃的頭銜都讓她提不起興趣,她的胃口未免太大了點吧?
“這主意不錯,你要了我的清白,我連太子妃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