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起身把門關上,才敢坐到主子身邊,壓低聲音說了話:“主子,好像有人監視我們,剛才在院子外面看到個丫頭躲在假山後面。”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而且來的不止是個丫頭,院子裡的屋頂上還趴著兩個,你還沒回來人家就來了。”葉雨姍不以為然地說著,懶得理解這些壞東西。
昭明宮怎麼說都是太子的宮殿,若是來人敢鬧事,多半沒命出去,她猜想這些人不會有太大動作。只是這般的監視,她晚上要溜出去會麻煩很多。幾天沒去了,也不知道皇后的人在華菱宮有沒有搜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皇后是一國之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地位,有什麼東西需要費那麼大的勁在冷宮打主意?
“主子,您在想什麼?”小魚吃著,看著主子失神的樣子忍不住多了句嘴。
“你可知華菱宮跟皇后有什麼聯絡?”葉雨姍也是隨口一問,想必一個丫頭葉烈風不會告訴她那麼多。
哪知,這次卻在葉雨姍預料之外。只見,小魚突然放下筷子,認真地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桌子:“對了,想起來了。”
“什麼?”葉雨姍示意她說話小聲點。
小魚瞪大眼睛捂著嘴,豎起耳朵聽到外面沒腳步聲,才壓低聲音繼續說道:“那時候主子還沒被皇上賜婚,有一天晚上小魚經過相爺書房的時候,聽到相爺跟誰在爭吵,小魚好奇就繞到書房後面偷聽了。”
小魚說到這,清了清嗓子,用濃濃的低音把當天聽到的話重複給主子聽:“皇后那賤女人,都立了太子還不滿足,居然還想跟本相搶,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少本事。想從華菱宮搞到好處,簡直就是白日做夢。皇上也不是吃素的,那地方若真有什麼線索,還輪得到那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