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他蔣大壯,只是一個下人,保鏢罷了,老太太給臉子,他居然敢拒絕。
“我說,我不會去見老太太,你去回了老太太吧!”
丫鬟見蔣大壯似乎打定了主意,冷哼一聲,離開。
蔣大壯卻有些恍惚,靠在柱子上,繼續發呆。
直到一愣威嚴的冷哼傳來,蔣大壯才回神,看著面前的寧老太太,蔣大壯起身,對寧老太太行了禮,“晚輩見過老夫人!”
“一個無名小卒,架子倒是挺大的!”
蔣大壯看著寧老太太,不太明白,寧老太太為什麼來了他的院子,更何況,這還只是一個客院。
“老夫人,你有事?”
“的確有事!”寧老太太說著,身後的婆子立即捧著一個錦盒,站在蔣大壯的面前,開啟。
裡面珠寶竄竄,還有幾張面額巨大的銀票,炫著蔣大壯的眼。
“老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叫蔣大壯是吧?”寧老太太高傲的問。
蔣大壯點頭,“是,老夫人,我叫蔣大壯!”
“這些東西,你看見了嗎?”
“回老夫人,大壯看見了!”
寧老太太點頭,“看見了就好,這些都是給你的!”
蔣大壯卻笑了,“老夫人,這些東西,很貴重,老夫人還是收回去吧!”
“怎麼,你嫌少?”
蔣大壯搖頭,“不,老夫人,大壯只是一個農民,後來是一個做粗活的,老夫人這些東西太貴重,大壯受之有愧,所以,還請老夫人把東西收回去吧!”
“蔣大壯,給你這些東西,我有事要吩咐你去做!”
蔣大壯聞言,想也未想,便拒絕了,“老夫人,正如你所說,大壯是一個無名小卒,實在擔不起老夫人的重任,還請老夫人找別人吧!”
他蔣大壯雖然是一個莽夫,但是,絕對不是一個笨的。
寧老太太一副高傲施捨的樣子,著實不懷好意。
他可不能見錢眼開,去做昧良心的事情,最終害人害己。
“你,好,很好,既然給臉不要臉,別怪我!”寧老太太說著,頓了頓,轉身氣憤憤的離開。
蔣大壯搖搖頭,不解,卻也不難受。
因為,有錢人,都是這個德行,他的確沒什麼好生氣的。
只是,心為什麼有些空落落的。
書房
冷寒棋子落下,靜靜的等著稽文瀾落子,稽文瀾看著棋盤山的佈局,伸出手去棋罐裡摸棋子,才發現罐子裡再無一字,稽文瀾無奈一笑,“我輸了!”
“若是你還有棋子,其實未必就輸了!”冷寒說著,把自己的罐子翻給稽文瀾看,也是一子也沒有。
兩人的棋藝都在伯仲之間。
稽文瀾和冷寒相視一笑,一種遇見知己的感覺,在彼此心間橫生。
就算不是情侶,以後不睡一張床,可有的感情,是不能磨滅的。
寧宇陽坐在一邊,陷入沉思。
只是,待他回過神來,書房裡,早已經沒有了稽文瀾和冷寒的身影,寧宇陽氣惱,“該死的稽文瀾!”
寧宇陽本來想去找稽文瀾的,可寧老太太身邊的婆子前來告知他,老太太要回去了,寧宇陽無奈,也只能離開。
蘭花節依舊進行著,有人晉級,有人淘汰,真應了那句,有人歡喜有人愁。
那一日,上街,蔣大壯和稽文瀾同時看中了一根玉釵。
兩人幾乎同時伸出手,準備把玉釵拿起,一隻素手卻先了一步,稽文瀾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姿容貌美的姑娘,把玉釵插在髮間,扭頭無聲的詢問身邊的丫鬟,可好看?
身邊的丫鬟也比手畫腳的,一個勁的點頭。
然後問了價錢,付了銀子,離去。
“她們?”
冷寒瞧著,並未多說什麼,畢竟,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一個啞女而已。
可稽文瀾卻看著那女子走出去很遠,依舊回不了神。
冷寒淡笑,讓蔣大壯拉著稽文瀾來到一家茶樓。
“文瀾,那個女子,有什麼不對勁嗎?”
“像,太像了!”稽文瀾說著,收回幽怨的目光,低下頭,才發現冷寒已經給他倒了茶水。
蔣大壯在一邊,關心的看著他。
太警覺自己似乎洩露了什麼,連忙說道,“沒事!”
前言不搭後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