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竟是類似石磨顏色的石塊,中間鑿了空;底下加著熱。
“掌櫃的;您這可有玉製的茶具?”瑩繡看了一圈沒看到如意的,問著正在倒茶地掌櫃,那掌櫃順手遞了一杯給瑩繡,“快嚐嚐,這煮法還是我們家三小子發明的。”
瑩繡笑著接過那杯子,裡面的茶水不似平日裡的濃厚,反而透著一股清澈,聞了聞味道瑩繡竟也猜不出這究竟是何種茶葉煮的,陪著那掌櫃喝了一口,溫熱中帶著一股清淡香,沒有一絲苦澀,舌尖輕嘗之下,還帶著一絲微不可見的清涼味。
“這”掌櫃的見瑩繡一臉的疑惑,笑著道,“我當初這是這神情,不過那小子怎麼都不肯說這裡頭加了什麼,對了這位小姐,您剛才問我什麼來著?”
瑩繡將杯子放回那托盤中,指著櫃檯前放的一些茶具,“老闆你這有沒有玉製的茶具呢?”
“玉製的茶具耗工大,價格又不便宜,只有客人前來訂做了我們才會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專門製作,一般鋪子裡是不賣的,單個的茶杯倒是有,姑娘要不要看一看?”瑩繡跟著掌櫃的走到了擺放茶杯的地方,那裡雖單個地放著不少,可做工遠沒有瑩繡收到的好。
掌櫃的見她臉上露出一抹的失望,將那櫃子門合了起來,“前兩月咱們鋪子倒是有做出一套十分精美的玉製茶具,小姐要是早一個月來,說不定還能看到那東西,如今已經送去客人府上了。”
瑩繡笑了笑,還是選了一套喜歡的讓抱琴拿著出了鋪子。
讓抱琴去買一些自己喜歡的小物件,瑩繡呆在馬車裡,靠近一個茶棚休息了一會,臨近午時集市上不少的攤位開始收了,茶棚這也漸漸熱鬧了起來,透過馬車的小窗子瑩繡看到那小二拿著個很大的茶壺,壺嘴十分的長,聽到有人喊茶不消幾步老遠就能幫他把碗倒滿。
只要是坐下來的,三文錢管喝到飽,一旁的爐子裡火燒的旺,茶棚裡還另外有煮了一些餛飩麵食的賣給客人,不一會,那原本空著的五六張桌子就都坐滿了人,沒的坐的乾脆蹲在地上,叫一碗簡單的清湯麵,拿著筷子開吃了起來。
“誒我說,你老是往那城東的街跑什麼,拉個車還挑地方的。”四五個人走了過來,恰好空出了一桌,那小二拿起肩膀上的抹布一擦問他們要吃什麼。
其中一個看似拉車模樣的喊了一碗餛飩麵,對著對面的幾個說道,“他這不止往城東,偏往那地方那條街道里鑽,喂,我說那裡頭是不是特別的香啊哈哈哈。”說完用手肘撞了一下一旁的人。
“你別說,讓我猜猜,那肯定是鶯鶯姑娘的脂粉味,對不對~”對面那個一伸手阻止,臉上帶著促笑看著那滿臉通紅的人。
“打住打住,你們別笑話他,人家可是備受鶯鶯姑娘的喜歡,咱們這有誰有這麼好的運氣,大白天的還能夠撿到她從樓上掉下來的手絹呢,我說阿二,那絲帕的味道,是不是有女人的香氣啊。”那桌的人都笑了開來,瑩繡收回視線,拉下的簾子只覺得他們的話□的很,再也沒有看下去的興趣。
那阿二不過是偶爾路過嫿坊樓側邊的小巷,剛好那樓上的窗子就掉出了一塊帕子,阿二木楞地撿了起來,就看到那鶯鶯姑娘露著半邊的酥/胸探出來看了一眼,看到阿二抬頭一副楞青樣,嬌笑著合上了窗子。
從此阿二就老往那城東那邊送貨,惹的周遭的朋友老是拿這事取笑他,問他是不是卯足了勁攢錢想要進那嫿坊找那鶯鶯姑娘睡一晚,阿二偏不理他們,那塊帕子是洗都不捨得洗一次,寶貝一樣的藏著。
“說起這鶯鶯姑娘啊,騷/味太重,我還是喜歡那柳絮兒。”瑩繡本想要讓車伕將車子拉的遠一些,那些噁心的字眼聽的她不舒服,剛拉開簾子要喊就聽到了他們口中提到了柳絮兒,瑩繡放下了簾子靠回馬車內,眯上眼聽著外面的聊天。
“那可是齊世子的人,你給人家撿鞋子不都不配!”
“我呸,都讓人五十萬兩給包走了,還裝什麼純潔,就是一個妓/女而已,老子要是有錢老子也上的起。”其中一個喝著大口的麵湯,口中噴著湯大嗓門道。
“欸你還別說,人家就是有那本事,現在都快要離開那嫿坊了,據說是齊世子要在這京城中找一處房子把她給安置下來,金屋藏嬌嘍!”
馬車內的瑩繡臉色沉凝了下來,馬車外那幾個大漢卻聊的十分的起勁,周圍吃麵喝茶的一聽他們聊起這前段時間一直在傳的事,都圍了上來,各自說著。
若說宅子裡頭哪裡的訊息最靈通,底下嘴碎婆子丫鬟那的最多,若說這京城裡頭哪裡的訊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