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坦然接受既成事實。
☆、難以溝通
韓孤淵下班回來有些晚,小區裡很多出來納涼聊天的老人和玩鬧的孩子。他正和幾個熟人打招呼,忽然身後一陣風,隨即背上一沉,韓安靈像個小蛤蟆似地趴在他背上。
韓孤淵一手託著他下沉的小屁股,慢悠悠往家走。兩人上了電梯後,韓安靈抓住他的耳朵小聲說:“爸爸,讓我下來。”
韓孤淵把他放下,卻依然緊緊摟在懷裡,一隻手不動聲色地按|揉著他的屁股。韓安靈的屁股雖然圓翹,卻很小巧可愛,手掌輕輕一蓋就能覆去一邊臀瓣。韓孤淵輕輕按壓著,手掌上傳來柔軟卻帶有無限彈性的觸感。
“唔爸爸,有攝像頭。”韓安靈紅著臉掙扎。
韓孤淵調整了一下站姿,手指更加用力,連掐帶揉十分放肆。
韓安靈緊緊貼著電梯壁,一副受了委屈不敢聲張的模樣,等到電梯門一開,他嗖的一聲竄出來,看四周沒人,遂對著電梯怒吼:“臭流氓。”然後跑到自己門前站定,他自己沒鑰匙。
“你今天好乖,居然出去玩了。”韓孤淵邊掏鑰匙邊說,順手在韓安靈腰上摸了一把,他長期處於欲|求不滿狀態,已經把吃豆腐作為日常消遣。
兩人相處的氣氛堪稱融洽甜美,吃過晚飯後,便早早上床,韓孤淵坐在床頭捏著一張報紙讀得津津有味。他舉止瀟灑,神態慵懶愜意,像是畫報裡的明星一樣帥氣。
韓安靈正蹲在床腳擺弄新買的帽子,過了一會兒開始饒有興致地打量韓孤淵。忽然起了玩心,他慢慢蹲下積蓄力量,然後一個縱身飛撲像韓孤淵,像一個飛天蝙蝠一樣四爪趴在韓孤淵背上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身體下滑,他便活動手腳重新往上爬。
韓安靈一點正事不做,又饞又懶,短短一個月已經吃胖不少,臉上帶一點嬰兒肥,前胸後背都能揪出肉來。
軟綿綿的身體隔著衣料的輕輕摩擦著後背,觸感妙不可言,韓孤淵忍無可忍,把報紙一摔,朝韓安靈屁股上掐了一下,訓斥道:“小騷|貨!別煩我!”此言一出,身後果然寂靜了。
韓安靈一片天真爛漫的玩鬧行為被訓斥為“小騷|貨。”這讓他十分氣惱,咬牙切齒地蹬著韓孤淵背影良久,他慢慢趴到爸爸耳邊,陰森森地說:“你才是小騷|貨。”說完這話,他出手如電,在韓孤淵腫脹的命|根子上狠掐了一下。耳聽得一聲叫痛,他嗖地跳下床,開啟門衝出去,又迅速鑽進客房,把門反鎖,氣喘吁吁地等待爸爸追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外面沒動靜,才小心翼翼地出去,偷偷把臥室門開啟一條縫,他只探出一個腦袋,就見韓孤淵跪在床上,雙手捂著襠|部,咬牙皺眉地忍疼。
“爸爸?”韓安靈叫了一聲,想看看他有沒有能力跑過來打自己。
“哎。”韓孤淵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頭都不抬,顯然疼得狠了。
韓安靈這才放下心來,一步步挪過去,蹲在床邊,像個無知又快活的小狗一樣觀察著爸爸,只差沒有搖尾巴了。
最初的疼痛過去,韓孤淵總算舒了一口氣,惡狠狠地瞄了韓安靈一樣,他一把扯過薄被蓋住雙腿,抓起未讀完的報紙繼續看。
“爸爸,你要藥油不?”韓安靈面對著韓孤淵,從報紙後面探出一張笑臉。
韓孤淵冷著臉,用報紙把他擋開:“走開,爸爸會打你的。”
韓安靈認為爸爸現在受了傷,應該沒有體力打自己,同時擔心自己真把他掐傷了。他坐在韓孤淵小腿上,小心翼翼地掀開棉被,扒開褲衩,就見濃密的毛裡,垂軟的性|器像個安靜的大蟒蛇一樣躺在兩腿|間。
韓安靈用手指戳了一下,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仰頭望著爸爸,才發現爸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下報紙,目光陰森地望著自己。
“呃,爸爸,你要不要去醫院?”韓安靈不動聲色地後退,準備逃跑。
韓孤淵根本不給他機會,一把揪住韓安靈的睡衣領子按到床上,扒開對方的睡褲,對著屁股噼裡啪啦一頓狠揍。
巴掌還沒落下來,韓安靈已經扯著嗓門哭起來,是個裝腔作勢的哭喊,目的是博取爸爸的同情。
韓孤淵滿肚子邪火無處發洩,大巴掌落下來十分響亮,越打越氣憤。漸漸地雪白的屁股上已經鼓起了縱橫交錯的紅指印。
韓安靈早已經變成了真哭,一張臉埋在床單上,眼淚溼了一大片,眼睛也紅腫得厲害,啞著聲音抽泣。他怎麼也不明白一場玩鬧怎麼當真演變成了暴力。
韓孤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