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官霆笑得可花痴了。
沒能得到滿意的結果,盧茗只能欣欣然回了北城。
莫蘭此刻還在新租屋裡,忙乎著操練那些丫頭們。
屋外靜守的獅子,拖著腮子看向藍天,問坐在屋簷上的金牛問,“阿牛哥,你說小主忙乎個半天想幹嘛呢?這封條一天不拆,咱們做這麼多事,都是白搭。”
金牛簡單一句,“不曉得。”
獅子一吐氣,又問,“也不知道小主到底在幹嘛!又是左邊右邊上來下去,又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亂喊。”
金牛簡單一句,“在跳舞。”
獅子一驚,“你看見了?”
金牛嗯了句,“屋簷很好掀。”
“啊啊啊!快抱我上去,我也要看!”
金牛吭氣,“你不行。”
“別這樣嘛,阿牛哥,求你了唄,讓我看一眼嘛!”
“真不行!屋簷會掉下去的!”他的體重已經夠沉了,這屋簷搖搖晃晃的厲害,要是再多加一個男人的分量,不掉下去才怪。
就在獅子吵嚷之際,只聽屋裡傳來一句訓話,“不錯,整合起來,你們已經可以做好一連串的動作了,接下去這幾天你們自個兒練習。我要出外城辦點事兒去。”
“哦,好的好的,大小姐您放心,有天秤哥哥在呢,他會督促咱們的。”
莫蘭放心的一點頭,拍了拍天秤肩頭,一句話也不說,換好常服,梳好頭髮後,出門吆喝一句,“獅子,阿牛,走了。”
金牛慢吞吞的爬下屋簷,獅子一聲嘀咕問,“去哪兒?”
莫蘭悠著回話,“去外城,找個外援回來。把那封條撕了才行!”
“外城?哪兒類?”
“臨城樺南。見那侯爺。”
正一品的萬戶侯,官夠大了吧。
說起這個萬戶侯,整個樺南的人都知道,那萬戶侯的興趣,只有兩樣。第一,美女,第二,畫作。
可如果把美女和畫作,同時擺在萬戶侯眼前,那侯爺寧選畫不選美人。聽聞他曾說過這樣一句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