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後,絲毫未曾表態,不吃醋,也不驚慌,甚至都沒有慾望趕去上海找那死女人算賬。
莫蘭登基為女帝第三個月,已經進入初夏季節,第一市政府,已經建立完畢。市政府地點,建立在黑街,黑街的地皮都是強制性拆遷,一點拆遷費都沒出,誰叫這些混帳敢鬧事!倒是紅城那塊地皮,也被她給拆了,她把黑街拆遷款,疊加在紅城的姑娘們身上!樂得那些姑娘們,一個個搖著肥臀,揣著大把的銀子跑人。一個罰,一個賞,張弛有度!
因為被拆遷,留宿在紅城內的那群姑娘,得了豐厚的拆遷款,有了這筆拆遷款,她們從良嫁人,也方便的多。
黑街的地皮上,除了一棟市政府大樓之外,還有一個特大特豪華的露天舞臺,舞臺內設施齊全,就連燈泡都挨個裝上了。可惜,沒有電力供應,燈泡什麼的,那些市民都以為只是裝飾品。
幫莫蘭蓋房的建築大師奇怪莫蘭那棟市政府,地基挖得太深,房子竟然還有地下層,要進地下層,只有靠那個鐵皮升降機,升降機十分沉重,要想人力操作,起碼要花十人才能拉動。建築大師不明白,為什麼非要用鐵皮的升降機?就不能做個木質的樓梯麼?
還有,更讓建築大師奇怪的是,這棟屋子,表面看上去和其他房子沒啥區別,可是這屋子的瓦磚裡面,排滿了一根根鐵質的長管子,建築大師曾經問過莫蘭,這些長管子要來幹嘛。莫蘭說,用來通水。
建築大師當下嘲笑,這水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從管子裡冒出來?難道她用嘴湊到管子口處,吸著喝麼?
莫蘭不解釋,建築大師實在無語。
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這瓦磚裡,除了有長管子之外,還塞了很多的線,那些線,都是皮質的,小指頭那般粗細,每根線,一端連線在牆壁上,裝了個彈來彈去的開關,另一端,連線上牆角處的那透明圓泡泡上,也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用來幹嘛的!
建築大師問,這玩意兒做什麼用。
莫蘭隨口說了句,用來照明的。
建築大師當下嘲笑,那圓泡泡放那麼高,怎麼點燃它呀?難道每次點燈,都要拿個梯子,爬上爬下不成?
莫蘭又不解釋,建築大師依舊無語。
之後,每個地區的政府建築,裡面的結構大致都一摸一樣。建築大師就是覺得,那些亂七八糟的管子啊,皮線啊,都是白忙乎的,倒是這房子砌牆用的泥土,十分精湛,粘力很強,砌出來的牆面,一千個大力士都無法徒手推倒,另外,房子裡面刷牆的白色牆漆,十分厚實滑膩,和那些白石灰,大不相同,聽說,這東西叫油漆,手摸上去,不會染上白色的粉灰。就算被潑了墨汁,用水還能把它給洗掉。這工藝,才叫建築大師大為驚歎,對莫蘭,絕對是俯首稱臣。最叫眾人刮目相看的,還屬房子外部裝飾,房子外部,並不是白色牆漆,而是一塊塊灰色的大理石石磚。
大理石原本就昂貴,富貴人家拿大理石用來割成石桌,從來沒有人敢把大理石,放在牆面上,因為沒人敢保證,砌牆泥土能夠順利黏住大理石而不掉落下來。但是莫蘭就敢!大理石牢牢黏在牆面上,何等威風,何等氣派。
市政府外的圍牆,不是白色鑽牆,而是一根根帶著尖刺的鐵棍!這些鐵棍,都是空心的,而且鐵皮很薄,光亮十分銀翠,建築大師問過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不是鐵棍,是鋼鐵棍。不明白什麼叫鋼鐵,問了之後,莫蘭只丟給他一個嫌煩的白眼。建築大師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啥也不問了。莫蘭雖然沒有解釋什麼叫鋼鐵棍,倒是好心告訴他一句,這些棍子,永不生鏽。
永不生鏽這四個字,知道多值錢麼?建築大師屁顛屁顛的跟在莫蘭身邊,怎麼也不肯走了。心甘情願的被她奴役到老死!至少,跟著她身邊後,唯一學會的,就是如果弄混泥土如何弄膩子粉。這兩樣工藝,他偷學了去後,日後可保他一生一世吃穿不愁!
☆、84:吃醋
各大市政府完工後,就準備著手修官路和建學堂醫院。
聽說,那十八條新憲法中有這麼一條,所有孩子,年滿七歲必須上學堂,不管男孩女孩,統統都得上學。九年制義務教育,學費全免,除了飯錢自費之外。
這條政策一出來,大多人都歡喜,學費全免這種好事,哪裡能碰得上?而且連女孩子也能上學堂?這種風尚,想必當今皇上,絕對不想效仿!
除了學堂之外,還有醫院的建立,也讓人耳目一新,城裡的赤腳大夫,全都被莫蘭給收集起來,日後把他們塞進醫院裡,設立各大門診。聽說只要每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