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會被顧子辰在不同的事情上,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兩次。
“所以,這次你用次布換的上等布匹,依舊是拿來儲存成自己的私貨?”
顧子辰頷首,“那是自然,不然我費盡心機把這批布弄出來幹什麼?倒不如讓他一把火燒了乾淨,我何必費事?”
賀書彥微微蹙眉,他自然明白顧子辰這計劃是想把布匹佔為己有,順便還能將顧子俊一軍,反正顧子俊那邊有他的人,到時候出來反咬他一口,是極其簡單的事。
只是要在短時間內把布匹轉移出去,又能不動聲色,這要怎麼做到?
“那布匹呢?這麼短的時間,你要如何轉移?”
賀書彥這話一問出口,就察覺到顧子辰看向自己的目光炯炯有神,他張了張嘴,似是明白了什麼,不由得笑道,“原來這就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
“沒辦法,這件事要順利完成,放眼整個昌都,能幫上我的就只有你了。”
“你有事需要我幫忙,我能不幫嗎?”
見賀書彥似是連考慮都沒有考慮,視線裡也沒有任何的憂慮,不由得在心裡更加放心了些許,從這件事也不難看出,他對子清的真心。
畢竟他這樣的家世,顧家這些年來,沒少給他們使絆子,這賀家都一直秉持著給顧子辰的姥爺面子,沒有真的跟他們作對,否則顧家這些年在顧世興的手上,想要發展起來,未必能像現在這般容易。
說白了,人家老賀家沒有真正拿出實力而已,若是想要動他,早在當年顧世興奪走秦家家業還沒有徹底穩固成型的時候,就直接一鏟子把顧家給鏟了!
所以,當年沒有動手,賀書彥現在也沒有理由會用什麼陰謀詭計來接近自己以便得到什麼便宜,況且他做事向來光明,哪怕是做類似強取豪奪的事情,也是明著來,還讓人找不出什麼錯處的那種。
這種性格,跟他顧子辰有幾分相似。
“那就先謝過了。”
“無需客氣,你能早日成功,我和子清也才有未來。”
“能得到你的相助,我相信,這一天一定會早早的到來。”
“那我就以茶代酒,先恭祝子辰兄了。”
顧子辰笑了笑,“現在說這些還言之過早。”
他嘴上這麼說,手卻是端起了茶杯,主動推過去同賀書彥的碰了碰,賀書彥笑著垂眸,從顧子辰的舉動他就看得出來,這顧子辰目前已經胸有成竹,看來顧家就快要變天了。
有了賀書彥的幫忙,顧子辰便能專心地安排,等待時機,只要顧子俊一有動作,他便能與賀書彥串通一氣,裡應外合將布料運走。
而於此同時,顧方氏也開始有些按捺不住了,她見安玉經常會帶著顧子清出門,擔心自己當年威脅顧子清的事情會曝光,而顧子清之所以會突然開始變得開朗,她知道,是因為安玉。
這天,安玉和顧子清約好第二天出去逛街,去鋪子看看新的花樣,她想給賀書彥繡一條腰帶,安玉盡情地調笑了她一番,惹得顧子清臉紅紅地跑回房間去了。
安玉則是繼續坐在長廊邊上,喝著紅袖給她煮的茶,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哪怕周圍有顧方氏的眼線,她也沒什麼好擔憂的。
反正這麼長時間以來,兩人已經達成了默契,故意說一些只有她們才能明白的話。
只是這種悠閒的笑談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斷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見的白雨靈。
安玉見她前來,心頭微微有些詫異,卻假裝笑得十分欠揍,而白雨靈也心領神會地直接走到安玉的面前,隨後指了指她,表情看起來十分的趾高氣昂,扭頭就朝她的房間走,“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
白雨靈冷哼一聲,“你不嫌丟臉,我還嫌沒面子呢!”
說完,也不理會安玉,就好似那個刁蠻的千金小姐一樣,直接進了她的房間,安玉一進門,白雨靈就自顧自地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卻是在放下茶壺的時候,悄悄地塞了一張字條在托盤底下,偷偷地朝安玉眨了眨眼,她端起茶杯喝了兩口便道,“渴死我了。”
“白姑娘到底有何事?”
“呶!這是我問我了大夫,說孕婦小產後,需要什麼東西補身子,這是他開的方子。”
說罷,就從衣袖裡掏出來一張字條,直接塞到了紅袖的手裡,又憤憤然地說道:“你可別高興得太早,我這可不是認輸,更不是心虛,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