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解釋倒有了點什麼,“恩,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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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才那一處,顧長樂也沒胃口,搖搖頭,退了碗筷起身告退,“不了,我飽了,大哥,我先下去了。”
偌大的飯桌只有兩人用飯,顧長歡直打量夏玲玲,“你不怕蛇?”
“一般人都害怕。”她不是一般人,所以不會害怕。
他抽住別在腰間的扇子,慢悠悠的扇風,耳鬢留出的些許髮絲,輕輕的飛揚著,“公主生氣了。”被人戳穿假裝扭傷,面子上掛不住,心中應該相當惱火。
夏玲玲一怔,放下正好夾菜的筷子,眼中帶著些許同情,可憐了伺候在身邊的丫鬟,回去要當受氣包!
“想什麼?”她發呆的時候神情好飄渺,總是讀不出來她在想什麼,這種情況最近很嚴重,不可置否的,他總是忍不住把這種轉變和蕭紫陽離開聯絡在一起。
他有種抓不住的感覺,很怕不小心就從指縫間溜走。
她勾起唇角笑的玩味,道:“我只是在想,或許明天我們就要會蒲城了。”
“怎麼,還有後續安排?”
“你有意見?”
顧長歡搖頭,“沒有,你想怎麼做都行,就算過火也沒關係,都有我頂著。”
看來,今天她對公主假裝受傷讓他抱相當惱火,所以才使法子故意捉弄公主,好在她生氣的物件是公主不是他,這點他相當的慶幸。
丫鬟端著熱氣騰騰的湯上桌, “王爺,蛇羹做好了。”
“要不要給他們都各送過去一份?”好濃郁的香味,很好喝的樣子。
顧長歡笑的玩味,“不用,應該還有,留給他們當宵夜。”說完,兩人同時笑出聲。
飯後,兩人去後山賞月,可這不是風花雪月的好事,夏天蚊蟲多,不停的往身上叮咬,夏玲玲忍受不住,走到半路就掃興的折回去。
顧長歡只道失策,往了準備驅蚊之類的東西,可憐她嬌嫩的肌膚,不要受到太多的傷害。
回到莊園,要進屋時夏玲玲下意識的朝對面孫聞玉的房間看去,屋裡燈亮著,花窗上映出他的影子,自晚飯他就再也沒出房門。
她瞧了兩眼,正要關門時,突然從門縫中注意到一影子,鬼鬼祟祟的,兩眼不停的張望,可就在這時,顧長歡把蠟燭點亮,那影子看到房間突然有亮光,似乎是受了驚嚇,頓了頓,轉身就走,看那身高、動作和走路姿勢,應該是女子無疑。
可又是誰你,形跡可疑,有什麼目的呢?夏玲玲帶著思索,又瞧了片刻,這才把門關上。
隔天一早,花容公主便要求回蒲城,原因是昨天晚上房間出現老鼠,這是夏玲玲讓多福放的,看公主那帶著驚懼的眼神,該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活該,誰讓她耍心眼往她的男人身上賴,就該給點顏色瞧瞧。
孫聞玉的臉色依舊不好看,帶著三分病容七分憔悴,走起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看情況不宜上路。可花容公主很堅持立即回去,所以顧長歡決定,送花容公主和長樂回王府,顧長歡和夏玲玲留在山莊,照顧生病的孫聞玉。
花容公主只剩下小半個月的時間留在蒲城,到目前為止卻是一點進展都沒,怎能甘心和長樂分開,錯過和顧長歡相處的機會。
顧長樂則想起孫聞玉之前挑撥的那些話,她這一下山,沒人看著,夏玲玲還不找機會接近孫大哥,所以也是不同意下山。
可兩人又害怕蛇鼠,所以藉口回房收拾東西,二人好一番糾結掙扎,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要撞著膽子留下。
女人向來多變,所以顧長歡沒把他們的出爾反爾放在心上,趕緊差人下山請大夫為孫聞玉診斷。
孫聞玉門前種著花草,中間留出一片空地擺著石桌椅,早飯後四人分別落座,等著大夫趕緊抵達。
“也不知孫大哥怎麼了?”顧長樂一心掛著情郎的病情,不斷著急的瞧緊閉的門板。
花容公主語帶輕蔑道:“應該是昨天嚇出病來了。”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嚇暈過去,比女人還不濟,真是丟人!
聽出她口氣中的譏誚,顧長樂氣的手直捏著帕子,窘的無地自容,還說是姐妹,竟嘲笑她的未婚夫,她定定心思,維護道:“應該是孫大哥不服水土,山中又潮又涼,身體吃不消才抱恙的。”
“可其他人都好好的,就他聽說他之前生過大病,該是身體底子不好造成的。”看長樂臉色不善,花容公主及時收回嘲笑的話,果然,顧長樂的臉色好了許多,花容公主暗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