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3uww'可有留姓名?”
張海道:“一副是書童收的,說是一小孩送來的,另一幅就放在書鋪門口,附了短箋指明交給公子,公子請上樓,小的這就取來。”田卓陽送畫那日,張海恰不在書鋪,他就給了書童轉交。田卓陽以前來送過畫,張海識得他,是逍遙王妃的人,如果知道有一幅畫是他送來的,他絕不會當著王爺的面提畫的事情。
“好,再沏壺茶上來。”明鏡堂和顧長歡一前一後去三樓他的專屬房間,幾個月沒來,裡面打掃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就連桌上的棋子,還是他上次離去時尚未結束的局,“要不要來一局?”他邀請顧長歡。
212 畫中女子,和王妃好像
“好啊。”顧長歡退了鞋子,在他對面坐下,手執黑色棋子,自信滿滿道:“看我殺的你片甲不留。”
琴棋書畫夏玲玲只通一樣,不下棋、不彈琴、不練字,就只會畫春宮圖,他是願意畫來只供兩人欣賞的,她卻不幹。其他姑娘家做的事情,比如刺繡、吟詩、賞花等等,她又不做,每天大部分時間用來睡覺,看書,然後發呆想著有的沒的,他一直都抓不住她的心思,初時還有些挫敗,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
“好久不碰棋子了。”執著黑色棋子慢慢放下,顧長歡心有感慨道。
明鏡堂眼盯著棋牌,道:“沒人陪?”
“她不下棋,以前我,以前我經常和綠袖下。”提到綠袖,他想起忘了一件事,待會兒回去得吩咐多福去看看她那邊怎麼樣了。
明鏡堂由衷道:“你真的變了很多,以前的你和現在,天壤之別。”感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是啊,重新活了一遍。”去年這個時候,他是整日混跡花樓風流王爺,今年他是用情至深的男人,轉變之大,他也心生唏噓,“其實,你何嘗不是?”
明鏡堂失笑,“是啊,我也是如此。”之前感情失落,渾渾噩噩的過一天少一天,現在他卻是認真度日。
兩人同時抬頭看著彼此,然後同時笑出聲,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兩人命運相似啊!
正在這時,張海敲門進來,手上捧著兩幅畫,指間還夾著一張紙條,“公子,這是那兩幅畫和紙條!”
“恩,放下吧!”示意他把畫放下後,揮手讓張海退下,他開啟短箋,上面寫著四個字:贈明鏡堂!
明鏡堂不認識這人的字型,納悶道:“這是誰啊, 送畫給我。”他拿起附有短箋是畫開啟,顧長歡則拿起另一幅。
兩人同時一愕,非常默契的看對方,看他眼底掩飾不住的震驚,顧歡下意識的抽過他手中的畫,明鏡堂想要奪回,卻只抓住一角,只聽‘刺啦’一聲,他手中多了張紙片。
顧長歡把畫攤開,一眼就看清畫中的女子。寬闊的河流中,穿綠色衣服的女子浮在水面上,那女子的髮飾、眉眼、鼻子、紅唇。。。。。每一樣都是他熟識的,而他萬分確定的是,他不是作畫的人!
顧長歡滿腔的怒火,卻是裝作無所謂的笑著,“鏡唐,這畫中的女子,和我的王妃好像啊!”
何止是幾分,簡直是一模一樣,要不是逍遙王府,那就只能她的雙胞胎姐妹,“是啊,的確有幾分像。”明鏡堂不清楚請夏玲玲的身世,所以聽聞他否定是夏玲玲,就朝別的方向猜測。
顧長歡揚著手中的畫,道:“這畫借我一用,我回頭問王妃是不是她失散的親人。”
“你拿去好了,我沒用的。”不知什麼人送的,也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因此很是大方的送人,不過視線落在他手邊的另一幅畫上,他伸手抽過來。
顧長歡把手上的畫卷起來,然後盯著他質問道:“你又向她買畫?”瞧筆法就知出自她之手,好在不是露骨春宮圖,只是調情而已,可讓他不悅的是上面的男人不是他!竟然畫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真是找打!
明鏡堂恆笑著,促狹道:“非也非也,這是合作的條件之一,王爺,畫上的男人不是你,該不會是吃味了吧?”
“才沒有,又不是春宮圖,我吃什麼味。”顧長歡立即否認,可明鏡堂一張嘴不饒人,繼續朝他的痛處踩,“畫上的男子真俊俏,不知王妃從哪裡參考來的。”
顧長歡立即拉下臉,“喂,明鏡堂,你不要太過分!”
真是嘴硬又小氣的男人,痛苦承認不就好了,也省的他浪費口水了!
蒲城西郊,蕭家。
蕭紫陽心神不安在房間來回踱步,他剛從衙門回來,許是那人被姜耀祖那徹查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