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二郎君三郎君沒區別,再加之桓歆如何天縱奇才雄才大略,絕對比桓濟好一百倍云云。
一番話說下來,叫司馬昱勃然大怒,將司馬道福好一頓訓斥,還禁了足,直到這次中秋宮宴才放出來。
不管是在原主還是司馬道福本人記憶中,司馬昱都是第一次對她這麼兇,司馬道福自然也不敢再鬧。與其煩惱這婚約,還不如早點得到楚太祖的心。只要他愛上她,就肯定會全心守護她,到時候這小小的婚約在強大的楚太祖面前能算什麼啊。
於是,被關在屋子裡的日子,她天天都在想,到底怎樣才能得到桓歆的傾慕。
楚太祖的痴情,千古流傳,他的一生,除了桓皇后,就再不曾為任何別的女人側目過。那句“此生無他好,唯姚卿而已”不知賺足了多少無知少女的眼淚。
可這份不為任何女人側目,在你並不是他所傾心所戀的女子時,卻變得那麼殘忍。每次面對他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時,她不是不受傷的。
不過,就像其他穿越小說中的女主們一樣,上天既然能讓她穿越到這個時代,她就肯定是不同的。
黃金穿越定律之一:要征服冰山,就必須要有打不死的小強精神。
她可是和古代這些要麼規矩死板要麼膽小羞澀的土著們完全不同的穿越女,哪能這麼容易被打倒。
振奮起來之後,司馬道福痛定思痛,恍然大悟一個事實:她先前,似乎一直是走錯了路線哪!
每個人心儀的異性都是有偏好的,而非一成不變。看人家桓姚,下棋作畫讀書,樣樣都能來點。人楚太祖,可能喜歡的就是這種才女調調!
要做才女還不簡單?司馬道福一拍腦袋,尼瑪,她先前怎麼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險些白白浪費上天給她的天然優勢!
第34章 剽竊
要知道,她在現代時經常幻想著穿越,可是做了非常充分的準備的。什麼穿越金曲《水調歌頭》,《笑紅塵》她早就練過好幾百遍了。還有穿越前輩們高頻使用的唐詩宋詞,她都背了不少。
在原主的記憶中,中秋宮宴上是必然會有些助興活動的,詩賦必不可少。她思來想去,覺得中秋無非是詠月,便選定了李白的《把酒問月》。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這首詩大氣豪放,飄逸浪漫,又隱約有些超然脫俗之感,應該是能得到楚太祖那種有雄心壯志的人欣賞,同時也不會顯得太粗獷,打破她作為女子優雅柔美的氣質。
當她聲情並茂地即興念出這首詩時,滿堂皆驚。一時寂靜之後,議論聲便嗡地一下傳開了。
看到人們那驚異不已的目光,司馬道福十分得意,她終於打破了原主的形象,要朝才女的路線進發了。
本來她還想唱一曲《水調歌頭》,卻一直沒找到機會。復想起,封建時代在公眾場合表演歌曲似乎是身份卑賤的人才做的事,便也作罷了。暗道,還是留著以後單獨相處時唱給楚太祖聽,不然,萬一楚太祖也覺得她丟臉對她印象不佳就不好了。
為了使自己顯得超脫,她沒有繼續留在宴上接受那些世家貴婦或千金們的讚賞誇耀,唸完了詩,便藉口今日還有事向褚太后辭了行。興高采烈地回到王府,滿心期待著自己今日的作為能讓她在桓歆心中的地位變得不同起來。屁股還沒坐熱,便接到了從宮宴歸來的會稽王的傳喚。
她一進書房,便聽司馬昱劈頭蓋臉問道:“你今日這首《把酒問月》是找誰給你寫的?”
司馬道福腦袋一懵,“什麼找誰給我寫的,那是我自己寫的!”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遭到這樣的質疑。
司馬昱面色嚴峻,全然不見平日的溫和,“你的性子為父還能不知道?從小連書本都懶得摸的人,能做得出這樣的好詩文?事到如今,在你父親面前還要撒謊?”
“父親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小時候不愛看書,難道也不許我如今喜歡看了?人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父親怎麼能還用老眼光看我?您罰我禁閉那些日子裡,我可是看了很多書的。”司馬道福辯解道。
司馬昱在文學上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