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再要了,再要,我要生氣了”華隱逸本來要罵人的,被那一根又硬起來的東西抵上,又一陣心煩意亂。
“不要了,別生氣。”程琛把她往懷裡抱,空著的一隻手往下探下,摸到華隱逸濡溼滑膩的腿間,低聲問道:“雪宜,原來不只男人快活了會流水出來,女人也會麼?”
好學上進用到這個方面上,讓人怎麼回答?
“你嗯”華隱逸又羞又窘,臉紅得充血,忙不迭去推程琛那隻作亂的手,卻哪兒推得動分毫,頃刻就被摸得周身火燒,呼吸急促,忍不住呻吟哆嗦:“程琛你快放開,別弄我了啊”
“我想摸,雪宜,不給我要讓我摸摸,好嗎?”程琛沒有停手,輕啄著華隱逸緋紅的臉頰,柔聲求告。
“程琛,咱們這樣,走出去在人前抬不起頭的,會給人恥笑的。”華隱逸咬唇,臉容苦悶如暴雨前陰霾的天空。
“為什麼要在乎別人的看法?”程琛趴到華隱逸身上,細細吻掉她腮邊的淚漬,輕聲說:“我不知道你為何一個人荒野獨居二十年?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某些原因怕人言,我想問你,因為怕人言,一個人悲悽孤寂度過二十年,你後悔嗎?你還想讓自己往後的命運,讓人言決定嗎?”
華隱逸本已住了淚,聞言譁然狂湧,二十載煎熬愁苦齊齊湧上心頭,一時間胸中悲痛難抑。
“雪宜,答應我,嫁給我,好嗎?”
“什麼?”似五雷轟頂,華隱逸勃然變色,猛地將程琛掀落地上,“程琛,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你說過只要一次,再不強迫我的。”
程琛咬牙道:“雪宜,我喜歡你,如果死掉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巴不得自己能死掉,虞耀崇”
程琛有些說不下去,虞耀崇在明知華隱逸沒死後,還試圖染指葉楊氏,這話說出來,只怕會讓華隱逸生不如死。
“他怎麼了?你不敢說,是麼?”華隱逸悽悽一笑,澀聲道:“聽你說素薰的娘在江寧,再想想素薰突然搬出虞府,我難道猜不到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