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說出這般粗俗的話,華隱逸大駭,隨之大怒,哭著低聲罵道:“不錯,你幹得我很舒服,你滿意不?”
“雪宜,我”程琛猛然意識到失言。
華隱逸氣得頭昏腦脹,下一句話衝口而出,“也不是隻有你幹得我舒服。”
程琛剛浮起的歉疚消失了,想到回到江寧城,華隱逸回虞家,少不得要給虞耀崇夜風與空氣同時凝固,沖天的妒火在程琛心裡燎原,將他的理智燒燬遺盡
“我乾死你,我要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魔障麻痺了程琛,華隱逸聽得哧地一聲,雙腿一涼,裙子和褲子被程琛扒掉了,跟著臀部一痛,程琛毫不憐惜地把她按到石磨上。
“程琛,你瘋啦,這是客棧後院,隨時有人來的。”
“有人來更好,讓每個人都知道,我和你是這樣的關係。”程琛冷聲嗤笑,撩起外袍,褲子褪到膝蓋上,狠狠地戳刺進去。
利刃帶著主人的疼痛、怨恨,恣意狂襲著柔弱的那方天地。
華隱逸疼得臉都青了,嗓音發顫:“出去!你給我出去。”
“我不會出來。”程琛咬牙切齒道:“除非你答應我,嫁給我,不離開我。”
他瘋了,華隱逸瞪著程琛,什麼都不想說了。
“雪宜”程琛低低叫著,聲音很溫柔,下面卻一點也不溫柔,華隱逸麻木地承受著,沒有潤滑,利刃的進出擦得皮肉生痛,腰部以下痛得幾近麻木,馬廝裡的馬兒似乎被吵到了,發出咴咴的噴息聲,伴著程琛沉重的心跳撞擊耳膜。
華隱逸很想放聲嚎哭,為什麼?她總招惹上不想招惹的人?嚴龍如此,程琛也是如此!
然而,程琛畢竟不是嚴龍,最初的憤怒後,覺察到華隱逸那處的乾澀,程琛很快緩了下來。
深深淺淺研…磨挑…引,櫻紅磨…挲揉…捻,華隱逸緊蹙著眉心,淚水傾洩而出,她疼痛的身子,竟然又有了異樣的反應,程琛又挑起了瘋狂的感覺燃燒的火蛇在華隱逸的身體裡噴薄流竄,帶著毀毀燒焦一切的力量,要將她吞噬,要逼她臣服。
“不!”華隱逸在心中狂吼,長長的指甲狠狠地掐程琛,尖厲的牙齒撕咬他。
不能這樣,這會毀了他!毀了自己,也毀了兒子的前程名聲,會絕了她與兒子相認的機會。
華隱逸拼命抗拒那讓她悲悽絕望的感覺,卻發現自己如沉陷在沼澤裡的羔羊,對於會讓她瀕臨死亡的欲…望反應束手無策,無力抗拒,程琛有力的貫…穿瘋狂熱烈,將她身體裡的快…感火山點燃,又引領著它爆發。
堅…硬狂亂地撞擊著柔…軟,程琛任華隱逸咬他掐他,他不要放手,即使她恨他,也不會放手。
狂熱的激流從結…合處傾湧,華隱逸弓起身體,絕望的尖叫衝出喉嚨,消失在程琛及時俯吻下來的口中,驚心動魄的喊叫在程琛喉間發出悶響,華隱逸的身體無助地顫慄,遊蕩在欲…望深淵中的靈魂再找不到歸路
“雪宜,我們成親吧。”事畢,程琛緊緊地抱住華隱逸,滾燙的液體,一滴一滴炙熱如燭淚砸落在華隱逸臉上,刺穿她的皮肉,燒傷了她的心。
華隱逸悽愴無奈,他們是不可能的。
將心頭複雜的情緒壓下,華隱逸平靜地問道:“你舒服了嗎?可以放我走了嗎?”
“雪宜,為什麼呢?我不夠好嗎”程琛不放人,抱著華隱逸絮絮叨叨訴說著,黏黏地趴在華隱逸頸邊,像個茫然的找不到歸家道路的孩子。“雪宜,我是真的喜歡你!從小,我娘就對我不冷不熱的,她喜歡程顥,疼程顥,陪著我的,只有你的畫像”
華隱逸心尖猛一陣抽痛,她再料不到,程琛意是這般在意。她原以為,程琛喜歡的,只是一個影子。是因為得不到葉素薰將她當成葉素薰的影子,而今看來,被當成影子的是,竟是葉素薰。
他已得了她的身子卻還沒有鄙棄她,他跟嚴龍,跟虞耀崇都不一樣,他強迫著求歡時,自己還是個醜八怪。
可是,再真的感情,也經不起流言的沖蝕。她承受不起流言穢語世人蔑視的眼光,她也不能毀了他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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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寒風無情地呼颳著,原來,秋天已經過去,寒冬在不知不覺中到來了。華隱逸掀起車簾,默默地看著江寧城高大肅穆的城樓。上一次回來,因著醜陋容顏,心中無限忐忑。這一次,容貌恢復了,心頭卻更加痛苦不安。
寒冬過後,點點春紅掃去冰雪帶來的清冷,大地將迎來鸀意氤然的春天,而自己,只怕往後每一天都是寒冬,都將在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