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綱吉嘆道,“我看你愣在那半天沒反應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那是那是因為阿綱,你向我表白了,我好高興啊。”撲上去就把綱吉給摟在懷裡,不斷的興奮的磨著他的臉。
澤田綱吉在心裡噓聲嘆氣,“真是的,我還以為你突然傻掉了呢!”
“不許揉頭髮!不許磨臉!”
“不許去拉我的衣服,也不許來親臉親嘴也不要!”
好不容易的讓眼前這“只”興奮的骸停止不斷的性騷擾,綱吉把他按在床上,“聽著,雖然昨晚我幫你緩解了下死氣丸的副作用,但是,”他嚴肅的看著六道骸,“副作用可沒有那麼容易的去除的!”
“沒關係,”骸燦爛的對著他笑,“我不介意阿綱你每天的口水治療哦~”
扶了扶額,綱吉頭痛般的看著眼前這媚眼如絲的傢伙,“我介意!行不行?”頓了頓,“所以我決定,帶你去夏馬爾那兒去看看,你不要和我耍小性子,呆會去好好換件衣服,和我出門。”
“阿綱你也一起去?”六道骸有些興奮的望著他。
“那是當然的了!”綱吉繼續頭痛般的扶著額,並不是說不放心骸所以陪同一起去的,而是他覺得自己也有些不對勁。其實他動用死氣後那般似乎致命般的頭痛並沒有消去,下意識的知道自己吃下的那顆假的死氣丸出現了些他自己都不能識別的副作用,這才絕對要夏馬爾幫忙看看的。
骸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昨晚那一戰和之後的委屈啊恐懼啊尷尬啥的全部消逝,大概只是因為聽了綱吉的表白,所以覺得之前受的一切罪都不算什麼了吧。
澤田綱吉出了門,叮囑手下準備了衣服給骸送過去,那屬下一副看到了姦情的樣子從房間裡退出來,臉上紅紅的。害得綱吉又好心關注了下他是不是感冒了之類的。其實那傢伙只是因為看到六道骸半裸體的樣子走了神,私下裡便堅定不移的知道了他們的首領澤田綱吉在一面和雲守私奔的情況之下,居然還能“悠閒”的和霧守出線,這不,看昨晚那毀了的房間,敢情是那個激烈啊,攻城略地的,得了全壘打,真不愧是他們的首領,這魅力就不是一般的波濤兇猛。
六道骸同志儼然的一副新婚太太的樣子,擺著“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得罪了我,小心我在老爺枕邊吹風,揍你個找不著北”的神情,晃盪著從房間出來,一幫下屬伺候著,漱口洗臉啥的,整了足足近一個小時的髮型,糾結死了三個綁鳳梨髮型的手下,這才繼續晃盪著晃盪著下來吃飯。
這一近餐桌才看到,那個雲雀恭彌並不在,澤田倒坐在那兒,腦袋上都堆著不知道多少十字路口,怕是等吃早餐等得實在不耐煩了。看到他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氣得把牙齒咬得咯嗒響,“骸,你咋偏要整這個髮型呢!”
“不整這髮型還有誰能認識我是六道骸啊。”嘟囔著坐下來,隨便叉了點東西放在嘴裡,“咦,小麻雀呢?”
“雲雀學長可等不到你把頭髮做好了再吃早餐。他早吃了回房了。”澤田回答道,思忖著呆會見了夏馬爾,一定要問問他能有啥法子將這六道骸的鳳梨情結給抹殺掉。
“就回房了?真是。”六道骸繼續嘟囔著,突然又一臉的笑容,“吶,阿綱,餓了吧,來,我餵你哦~”
“得,”綱吉忙擋下了他的叉子,“我可早吃過了。”
“誒?阿綱真過分,居然不等我一起吃。”
等你一起吃?等你的話我早就餓成人肉乾了!
好不容易等六道骸早餐完畢,其實已經都是九點多的光景了。夏馬爾還呆在日本繼續找老婆,就住在離這棟別墅不遠的地方。要找這傢伙也很方便,只不過要說服這傢伙給他倆看病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但是和這色大叔打交道也這麼些年了,澤田早就握住了他的短處,所以也並不會費什麼功夫去說服他,最好的說服方式——呃,他早就交給一個得力的屬下去辦了。足足給夏馬爾那傢伙準備了一箱子的珍藏版美女手辦,這傢伙不答應給他倆看病才怪呢!
整頓好了,正待出門,眼前就一輛黑亮黑亮的小車不要命似的奔過來了,猛的就停在了別墅面前。澤田綱吉一看這車,心裡叫了聲不好,這下又有得麻煩了。
這不,果然,他們彭哥列的嵐守獄寺隼人也終於找到了這裡了。
(TBC)
澤田綱吉在心裡畫著十字,叫了聲,“OH;MY GOD。”這下子又有得混亂了。
“嗯?怎末了?阿綱。頭痛麼?”骸好心的關懷著。
是啊